的話說到哪裡去了,本督之是想為我那學生,向仲遠這要條後路而已。”
你的學生,誰呀?劉克武的腦袋裡轉了起來,卻怎麼也蒐羅不出哪個是這個前任雲貴總督大人的學生來。
對這個王文韶,在見到他之前,劉克武可是讓陸建章好好的查探了一翻的。咸豐二年進士,銓戶部主事。後來遷補陝西司郎中。
同治三年任湖北安襄荊鄖道鹽運司,後由左宗棠、李鴻章舉薦於同治六年10月,擢湖北按察使。
同年的11月,調署湖南布政使,同治十年署湖南巡撫。翌年,補授湖南巡撫。光緒四年3月,署兵部左侍郎,並在軍機處上學習行走。
後調任戶部左侍郎。光緒八年末,兼署戶部尚書。光緒十三年任兵部侍郎。1光緒十五年6月,升雲貴總督。
他在雲貴總督任內,曾多次鎮壓農**動和苗民起義。在個老東西,按說也算是北洋的老骨幹了,雲貴之任上也頗夠心狠手辣的。
甲午中日戰爭爆發後,清廷以天津為京畿門戶,光緒二十年10月3日,清朝廷召王文韶入覲。年初,就命其充幫辦北洋事務大臣。
今年的2月13日,李鴻章被召入京,作為赴日談判頭等全權大臣,由李鴻章保薦,清朝廷下詔王文韶署理直隸總督、北洋大臣。
上個月,田莊臺失守,清軍向山海關方向敗退。3月14日,王文韶根據關外軍情緊急之形勢,電請清廷飭宋慶扼石山站,吳大瀓退守錦州,以“專力遏賊西竄”。清廷採納此議,諭令吳大瀓堅守入關要道錦州。
可以說他在清廷那娘倆那,也不算是什麼弱人。按理說,還不至於求到即使升遷,也不過把前面那“署理”二字去掉,三品變個二品的自己來幫他照顧什麼學生的啊。
眼睛轉個不停,腦袋也在思索,但劉克武的嘴上卻不敢稍有怠慢。對著王文韶一躬身,劉克武問到:“不知總督大人之愛徒,又是哪位大人呢?”
“定武軍編練使、廣西按察使胡燏棻,仲遠應該聽說過吧?”王文韶說完,將身子靠向了椅背,含笑看向了劉克武。
我擦,胡燏棻,新軍第一個編練之人。只可惜他是個同治年間的進士,根本不怎麼懂軍事。要不然的話,自己在天津打的這麼熱鬧,朝廷也不可能讓近在馬廠的胡燏棻那五千人的新式軍隊,老實的在那待著了。
心中一驚,但旋即劉克武的心裡卻是樂了起來。胡燏棻的老師是王文韶,自己現在是李鴻章那力求之關門弟子。按輩分一排,年紀上長了自己很多的胡燏棻,卻竟成了自己的師侄。
如果按歷史的軌跡走,袁世凱不正是接替胡燏棻,成的小站新軍編練使嗎?怎麼著,自己這一穿,就把整個歷史全都穿亂了,竟連這小站新軍都穿成了自己的嗎?
想到這,劉克武的臉上換上了燦爛的笑,對著王文韶說到:“胡大人之名,屬下自是聽過。可總督大人不知如何,竟會說讓屬下日後留何後路呢?胡大人也三品署理二品東征糧臺,屬下也不過一區區署理的二品武備道,又有何可幫胡大人的呢?”
臉上露出了氣憤之色,王文韶用手一砸桌子說到:“那個袁慰亭,你我二人的那個同門之人,此時正在朝廷那爭奪的,非別處之編練之權,正是芸楣的定武軍之權。”
停了一先,還是氣的滿臉透紅,王文韶接著說到:“以現在之情形,和昨夜只訊息來看,朝廷已經確定下來,讓那個袁慰亭來接替芸楣,去統領、編練定武軍了。”
咳嗽了一聲,王文韶強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氣憤之情,換上一張笑臉對著劉克武說到:“若袁慰亭接定武軍,則芸楣必為呼叫他處。到時候,本督還真是為芸楣的前途,很是擔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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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受降寧河城
明白了,這是想讓自己,不管調到什麼地方去編練新軍,都帶上這個所謂的“師侄”。王文韶還真是夠精明的,看出了自己一旦真接下了新軍編練大權,必然更為朝野紅人。把他這個弟子仍在自己這,怎麼著也能先保住一定的權利,還不會太受委屈。
雖然胡燏棻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文人,只因他與李鴻章和麵前這位直隸總督的關係太近了。但是換個角度一想,畢竟從李鴻章那方面來說,這個人要真跟自己走,那還說不準真能給自己更大的幫助。
首先胡燏棻編練新軍是有經驗的,雖然他那五千定武軍,肯定實際人數至少差上幾千。北洋的人,就沒幾個不吃空餉、不喝兵血的。但其人在管理之上,還是應該有很多新式景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