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到連他們都看不出一絲破綻的高手,冷漠只是她用來掩飾仇恨的外衣,淡然只是她用來抑住傷痛表象,只等尋著時機,撕開外衣,揭開表象,仇恨傷痛便如滾滾潮水一般噴湧而出,帶著不可抵擋之勢將敵人淹沒,絕不給對方一點反擊的機會,第二種,就是南宮君邪骨子就是個冷漠無情的人,任何人,包括至親至愛的母親在她心中不過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是生亦或是死,皆在她的心裡掀不起一點波瀾,或許會有些傷心,但絕不會對牽動她的情緒,她只在意她自己。
南宮勁善暗自在心底分析著,對於南宮君邪,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但由於她的身份,也有多加關注,不管是以前懦弱白痴的廢柴,還是現在卑微內斂的天才,都不像是第一種人,何況她才十三歲,怎麼可能有那麼深的心機與隱藏情緒的能力,但若是是第二種人?他可沒有忘了她剛剛那聲‘孃親’喊得有多麼揪人心,那絕對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悲鳴。
左分析右猜測,南宮勁善竟發現他看不透眼前這個小女孩,左右轉頭,看向南宮勁沖和南宮勁逸,南宮勁衝並沒有看他,而是目光復雜地緊盯著那個小人影看,南宮勁逸的目光倒是與他相撞在一起,眼底同樣帶著猜測。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無論她到底是何種人,他都不能讓她留給她一點反擊的機會!
南宮勁善的眼底浮起一縷陰狠,輕咳一了聲,沉聲威嚴道:“邪兒,幾位爺爺已經查清楚了,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