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這裡,也避免礙了老子的目光!”泰鰲山大聲道,對一眾低階修者十分不屑。在他眼中,這些人根本沒有爭奪道果的資格,死也就死了,反正那暗中的兇手,也威脅不到他。
被人如此羞辱,低階修者們都是憤憤不平。但他們敢怒不敢言,泰鰲山的實力和xìng情擺在那裡,他們若是敢有半句反駁,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有些詭異,我感覺事情不像是寧家所為。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搗鬼,又有什麼樣的企圖?”六式武尊甄齊聖不像泰鰲山那般大老粗,從事情發生一開始便有所關注,直覺到了此事的不簡單。
和他有著一樣判斷的人並不在少數,步家,呼延世家,真罡門,正德宗等等大勢力,全都在暗中觀察,內心加重了防範。
最抑鬱的大概要屬寧淵和齊爺了,兇手三番兩次作戰,但偏偏寧淵的天損蜂都沒能發現端倪。
要知道他佈下的警戒線已經算是十分縝密了,兇手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作案,一方面必然是他實力高強,一方面則是擁有驚人的隱匿功夫或反偵查能力。
寧淵神色接連幾天,陰沉得快要滴下水來。關於他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等到他們平安離開玄厄之門,寧家的名聲也要跟著這些人被敗壞了。
“無需理會他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弱小的人才會看不見zhēn'xiàng。”齊爺見寧淵神色陰翳,寬慰道。
“兇手一定得找出來,我不能讓齊爺您苦心經營的家族聲譽毀於一旦。”寧淵鄭重地道,這些年來他雖然沒有陪在齊爺身邊,但也可以想象他為了將寧氏部落發揚光大,究竟付出了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