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擋不住幾人同時的攻擊。祭出雌鐲,一道金光滑過,那道人大叫不好,話音未落,已經粉身碎骨。
王午劍上肢自由,天橋圖四下飛動,附黏在上面的黑氣在空中飄飄灑灑,猶如一個墨客在書寫山水般瀟灑。
幾節斷裂的身體掉落在地上,新鮮的血腥味再度瀰漫在這個不分國度的戰場上。
王午劍對著那巫師一笑,擱起天橋圖,摘下雄鐲,直線飛出去。
那巫師看見王午劍要祭鐲,早就鬆開手,連忙飛起來躲開。
王午劍凌空躍起,趕上那巫師手起一戟,穿透腹部,用力一揮甩出百米遠。
十數人四面飛起,攻向王午劍。
王午劍迎風暗笑,變換陣腳,躲開被圍之勢,落在一邊逢人便殺,天橋圖過處,連人帶武器斬為兩截,血絲隨著戟尖飄散。
尚德真人看著身邊僅剩的六位弟子和受傷的白燁,心裡有幾分寒酸,一世威名屢次毀在王午劍這樣一個無名之輩手中,情何以堪?催亮盤古劍,騰空飛起,加入圍攻王午劍的戰團。
半空中已有包括在尚德真人和泰晤鬼在內的十數人圍攻,地面三十多人緊緊跟隨。
司空子嫻幾次想衝進去相助,卻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因為空中已經被一個巨大的黑色光圈罩住,圈內的十數人,即便有人想要退出去也不能,要麼被天橋圖趁機挑破,要麼被地面的人絞殺。
屍體猶如雪花般一具一具落下,生命在這時候變得一文不值。
天橋圖的揮動速度忽然慢了下來,因為王午劍忽然覺得體內那個神秘的能量泉源停止了對自己的供養,似乎是隨著天橋圖的飽和那個泉源也自動消失,而且體內僅殘留的一點真元也在莫名其妙地外流。
王午劍拼命地揮舞一週,想要*開眾人,卻被尚德一劍刺過來,王午劍連忙抵擋,被迫降落地面,一把手杖隔空打過來,王午劍吐出一口濃血,飛滾到一邊。
一人持劍跑在最前面,司空子嫻倉皇祭出雌鐲,正中那人後背。
那人還沒來得及一聲叫喚,已經被擊成碎末,濺到身後的幾個人身上,餘人大驚,這才想起還有個雌鐲可以飛舞。
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