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堇墨是不會殺了我的,他???他怎麼會忘記我?他是蕭堇墨,才???才不是血靈,啊!”話語間,痛苦逐漸襲遍全身,竟一點點喪失了力氣,眼前開始有些昏暗起來。
凌卓溪強忍著痛苦,一躍而起的來到蕭堇墨面前,彷彿下了決心的閉上雙眼,用力的打出一拳。
然而如同蚍蜉撼樹一般,蕭堇墨竟然毫髮無損,未曾料想而被反射出的強大力量把凌卓溪重重擊落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再一次飛躍到安陵禹灝面前。
“聽著,你眼前並不是蕭堇墨,若是就這樣死去,蕭堇墨終將被血靈吞噬,此生將不會醒來。”凌卓溪躲閃著攻擊,大聲的喊道。
剎那間,安陵禹灝猛然的睜開雙眼,調整全力的從手掌間脫離,卻也依舊遲遲沒有任何的進攻,只能和凌卓溪一樣,在不斷的躲閃。
蕭堇墨步步緊逼,天上悶雷滾滾,不時劈下的閃電讓周圍的枯木開始燃起了火苗,再一次對準凌卓溪發動了攻擊,竟是團團火焰在掌間發出,根本無力抵抗的擊中身體,一口鮮血噴出,凌卓溪便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擋你者,殺!”鬼王再一次下達了命令,眼眸中的鮮紅更加的明豔。
忽然從天而落的身影出現在鬼王面前,“寶寶的賬,應該和你好好算算了。”剛剛趕到的秦向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你就是當年那場陰謀的操縱者,沒有了價值以後,一直以來跟蹤我又是為了尋找子夜嗎?沒想到即便是我有意不與他聯絡,還是被尋到,你為了血靈還真是用心良苦啊,今日算上我妻子的性命,所有的恩仇一併還給你。”
“只不過捧場做戲而已,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真的愛上了你,沒有任何用處的人,我留她何用?”鬼王冷冷的回答,“只不過竟還讓你的兒子死裡逃生,不過現在看來,也快和他的母親團聚了。”
秦向開憤怒的向鬼王衝去,深厚的武功造詣的確不容小覷,兩人又是一場殊死的搏鬥,媚煞趁機也參與其中,此刻安陵禹灝騰空躍起,心中卻也忽然明白了什麼,嘴角揚起笑容,“鬼王,我知道關鍵的所在了。”
原來只要鬼王帶有鐵環的手不能發功的時刻,蕭堇墨就也會停下手中的動作,雖然不會醒來,卻也脫離的控制。
蕭堇墨瞬間又充滿了魔性,逐漸走向緩緩站起的凌卓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利劍,沒有絲毫猶豫的帶著威力劈去,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卻也發現劍停在了半空中,只見安陵禹灝佇立在蕭堇墨眼前,用雙手穩穩的合住了利劍,“啪!”的一聲,劍便斷成了兩半,掉落在地面上。
“蕭???蕭堇墨,你可認得我?”安陵禹灝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這時才發現蕭堇墨的利劍雖斷,另一隻手的五指卻深深的陷入他的胸口處,似乎想要掏空一切的兇狠。
鮮血染盡蕭堇墨的手,這溫度如同他身體的火焰一般熾熱,卻也在這一瞬,似乎感受到了不明的灼痛,安陵禹灝望著忽然停下的蕭堇墨,竟然依舊向前走了一步,那堅硬的手指似乎已經觸碰到自己滾燙的心,像久別的戀人,又如分別的痴纏,輕輕按過蕭堇墨的頭,就在這矚目的一刻,吻上了那早已不再溫潤的黑色雙唇。
就這樣深情而沉重的一吻,是如同一個世紀的沉澱,訴說了那相識的記憶,講述著相知的境遇,演繹著相愛的艱辛,一路走來太過痛苦,有些決定太過煎熬,就像眼前的蕭堇墨,即便是知曉他不再是曾經的人,卻也永遠無法把傷害帶給他,更願意讓他抓出自己的心,或許它能轉告來不及說出口的秘密。
第二百二十五章
“那裡危險,大家快轉移!”“著火啦,快離開這裡。”“大家都要好好看護周圍的人。”耳邊忽然傳來大家驚慌的聲音。
只見萬丈烈火熊熊燃起,撲面的熱浪足可以使人焦灼,原來是蕭堇墨的火焰點燃了這裡的枯木,使其連結成片的大肆蔓延。
一時間,所有人竟被這洶湧的火海所吞噬,每一個人都努力著逃生,卻也顧及著彼此。
“寧兒,放開我,讓我去救寧兒。”凌晗焦急的站在火海外,尋找著因為受了刺激有些恍惚的凌紫寧。
“這麼大的火,況且你受了重傷,千萬不要再做傻事啊,況且這寧兒本來就???”夢兒口無遮攔的說道,卻也及時的收住了口。
“寧兒本性善良,只能怪我這個父親教女無方,就算是錯,也是我的責任啊。”凌晗掙扎著欲要向火海中撲去。
“讓我去吧。”安陵玄天拉過凌晗的手,身體也早已經因為幫蕭堇墨注入真氣而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