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發生的事情,我母后也是當事人,所以和這件事情也就有了牽連。”說著,凌卓溪的表情有些痛苦起來,“我是絕對不相信母后加害別人的,我猜測她也定是受了別人的奸計,所以我一定要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所以這件事情,是你自作主張的調查吧?”安陵禹灝眉眼輕佻,說穿了他的意思。
“安陵玄天可是你的皇叔,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嗎?”凌卓溪刻意的強調,卻也沒有否認他的說法。
安陵禹灝再一次看了看手中的綢布,緊緊的握在手中,“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計劃著這場陰謀,或許這個人到現在還沒有停止呢。”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
(山洞中)
臨時由樹木搭建起的床榻之上,鬼月渾身是傷的昏迷在上面,隨處可見的傷口已經結痂,而傷口周圍似乎也被人細心的處理,土地上則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洞口外逐漸響起了腳步聲,終於看見子夜小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山洞,手裡拿著可以充飢的食物放在石頭上,臉上滿是疲憊的神色。
緩緩的走到鬼月的身邊,把了把脈象,依舊臉色沉重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放進了鬼月的口中。
“你把他帶回谷裡吧,估計鬼王現在無暇追究此事。”洞口外竟然響起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第二百零四章
子夜驚訝的回眸望去,只見一頭驚豔短髮的烈煞倚靠在洞口,一副無關緊要的冷靜表情,卻也看著沉默不語的子夜,輕挑眉宇的繼續說道:“不相信我嗎?”
“為什麼幾次三番的幫助我?”子夜疑惑的看著烈煞,心裡卻有些看不穿這個鬼門的狠角色了。
烈煞邪魅的笑了笑,“不要把我說的那麼好,只不過你或許還有利用價值,我可不願失去一個有價值的人。”
子夜竟然第一次看見這烈煞的表情中有幾分苦澀,卻也被那一貫的邪惡所掩蓋,“我會一直都有用的。”子夜滿是自信的語氣。
“但願如此。”烈煞回應道:“難得做一次好人,不如就做到底,外面放著我的寶馬,帶上鬼月騎著它回到你的山谷中吧。”
子夜愣了片刻,只要是烈煞的駿馬出現,凡是江湖中的鬼門人士都會有義務的進行保護,見馬如見人,這樣的地位只是鬼門三煞可以獨享的,子夜終於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今日的恩情,子夜日後定會報答。”輕輕的扶起仍舊昏迷鬼月,逐漸走出洞口。
“子夜,金星凌日已經快要到了,倘若想要保護你心中的人,必須要儘早趕回來。”烈煞望著子夜的背影,似乎在警示著什麼,“哎,這人世間的情感還是不要太多為好,否則只是成為拖累啊。”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離去。
(安陵皇城,乾陽宮)
凌卓溪和安陵禹灝終於從房間之中走出,所有人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誰人都知道他們兩個的脾氣,第一次如此長的時間相聚,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凌卓溪徑直的走向了關押蕭堇墨的牢籠,雖然裡面的人依舊默默低著頭,卻也毫不影響他的態度。
“蕭堇墨???”凌卓溪原本只是想輕聲的呼喚,卻也在名字喊出喉嚨的瞬間,竟有些淚眼朦朧,如此的傷害,讓眼前這個孱弱的男子該如何去承受呢?
雖然極其不願被認出,卻奈何凌卓溪這般的執著,終於緩緩的抬起頭,便對望上滿是痛心的眼眸,彷彿他才是那個受傷最深的人。
“不要離我太近,對你會有所傷害的。”蕭堇墨知道這牢籠的厲害,看著凌卓溪急切的眼神,趕忙解釋道。
凌卓溪仔細的看了看牢籠,“飲血之晶?”不禁驚訝的望向安陵禹灝,究竟是誰人竟有如此狠毒。
“久聞寰昭國人才輩出,通曉奇門遁甲之術,醫得奄奄一息之人,你若有這個能力,不如就把他帶走吧。”安陵禹灝高傲的態度之下,似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皇上???”劉蒙有些急切的呼喚道,蕭堇墨好不容易才回到身邊,他都有些不忍心看著此刻他的傷勢,就算是已經不記得蕭堇墨,也不應該隨隨便便的交給別人啊。
“此話當真?”凌卓溪認真的再次問詢道,無非就是需要安陵禹灝一次鄭重的承諾。
“當然君無戲言。”回答的人卻不是安陵禹灝,只見凌紫寧緩緩走到凌卓溪的身邊,“哥哥,皇上可是金口玉言啊,他說出的話哪有反悔之理呢?啊???”忽然一聲嬌嗔的聲音,不自覺的把手捂向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