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立場。
安陵禹灝靜氣凝神,伸出手掌的稍一用力,鬼月便沒有任何防備的被打退了幾步,一股鮮血從嘴角流出,卻也沒有讓開道路,依舊繼續擋住去路。
“還不讓開?”安陵禹灝再一次反問。
見鬼月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神那般的堅定與無畏,就是因為剛剛那個受傷的男子嗎?為何寧願忍受著如此的痛苦也要守護?不禁更有些怒氣,再一次把鬼月打退了幾步,似乎這一掌要比剛剛厲害很多,鬼月竟然單膝的跪下支撐自己的身體。
“蕭堇墨以後會由我來守護,你就做你的小皇子吧。”鬼月對著安陵禹灝輕聲說道,雖然他知道小皇子什麼都不會明白,卻也忍不住的說出口。
充分利用這個時間,只見羅勝川早已經把舊船解開了繩索,雖然很是不解為何剛剛出手相助的男人此刻竟然和安陵禹灝相對立,卻也明白的看出,那個男人的確是有心救助這個蕭堇墨的。
看著蕭堇墨和自己也站到了船頭上,安陵禹灝知道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冷冽的口吻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
鬼月皺著眉頭,看著已經緩緩離去的船隻,用力抹去嘴角的鮮血,終於深吸一口氣。
“放心吧,我會放了蕭堇墨的。”羅勝川狡黠的喊道,似乎隱藏著另一番的意味。
就在所有人都各懷心事的注視著遠行的船隻時,忽然看見一個身影從上面掉落了下去,甚至連激起的水聲都聽得一清二楚,震動了每一個人的心。
第一百七十七章
悲秋之色,淒涼之感,煙波浩渺的江河之上,一葉孤舟隱秘而飄渺,肅殺的寒氣侵襲而過,那是深入肌骨的冷冽,雖不至於是冬日的冰寒,卻也足以讓孤寂的身心無處安放,尋不到溫暖。
安陵禹灝幾人分明的看到了,船上只剩下了羅勝川,想來是一個人的逃跑更輕便一些,既然利用蕭堇墨已經達到了安全離開的目的,那麼他便沒有了價值,與其可能會拖累自己,倒不如把他直接丟棄更為適合。
“蕭堇墨,是蕭堇墨。”鬼月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拼命的向江面跑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安陵禹灝。
而一直在身邊的葉瀾,卻也不知在什麼時候離開了安陵禹灝,不用過多的猜想,就知道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