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歡的,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那種安靜自然。
安陵禹灝與凌紫寧坐在他們的對面,一個傾城無雙,一個俊朗絕代,真是談笑風生,羨煞旁人。
似乎安陵禹灝的心思並不在宴會之上,也未曾有人注意到他那歡樂的外表下那雙憤怒的深眸,仿若要燃燒萬物。
“皇上,我和寧兒敬您一杯,謝謝您把這麼乖巧的女兒嫁給我安陵禹灝,這是我修來的福分。”似乎刻意要提高音量,一隻手端起酒杯,另一隻手竟然攬過凌紫寧的纖細的腰身,一副恩愛的場面。
“哈哈,好好,所以你好生待我最疼愛的女兒就足夠了,否則我可不饒你。”凌晗喜笑顏開,只要他們能幸福,就是此刻凌晗最大的心願,既然自己無力給予別人幸福,那他就祝福那些可以獲得幸福的人。
“他是我安陵禹灝的妻子,那是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我怎會虧待於她,對不對?”說著眼睛瞟了一眼凌卓溪的方向,忽然用力的攬入懷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望向早已嬌羞不已的凌紫寧。
“溪兒啊,看看你皇妹現在很幸福呢,你也要抓緊。”夢璃不禁把話題轉移到凌卓溪的身上。
“母后,兒臣還小,等建功立業再談婚論嫁也不遲,況且現在兒臣有一知己,亦足以。”凌卓溪竟然毫不避諱的望向蕭堇墨。
“哦?你指的可是身旁的蕭公子?”夢璃似乎有意的問道。
“母后聰慧過人,正是。”凌卓溪肯定的回答道。
蕭堇墨被凌卓溪這麼一說,竟然有些緊張了,他何德何能讓一個太子稱自己為知己?這樣抬高自己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臉不由得竟有些紅暈,在這淡淡的月光下,更增添一抹神韻。
“那你們兩個不敬你們父皇一杯嗎?”夢璃建議道。
“多謝母后提醒。”說著,凌卓溪斟滿了酒,也為蕭堇墨斟滿。
真的要喝酒嗎?從上一次不小心喝多以後,蕭堇墨還真是怕了這酒了,萬一酒醉之後有些不得體的行為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正猶豫著,酒杯早已端在眼前,況且又是敬皇上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看來是躲不過了,只能忍著一飲而盡。為何總覺得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射向自己,好不自在。
“看來蕭公子真是海量啊,難得能與寰昭國的太子這麼親近,看來我是也不得不要和這個太子口中的知己喝一杯了,不知能否賞臉?”安陵禹灝看著蕭堇墨一飲而盡的酒之後,終於開口說道。
蕭堇墨終於找到了那寒冷目光的源頭,從始至終,那些讓他感到不舒服的一切都來自這個男子,不禁抬起頭,迎向安陵禹灝的目光。
“安陵皇子,依我看蕭堇墨不能多喝了。”還沒等蕭堇墨反應過來,凌卓溪早已就奪過酒杯,態度堅決的說道。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為何與我喝一杯就不可?”安陵禹灝原本就不悅的表情,此刻更增加了一點憤怒。
“那倒不是與安陵皇子喝酒就不可,蕭堇墨的身體你是知曉的,真的不能再多喝了。”凌卓溪似乎也有些不悅。
“對啊,對啊,堇墨哥哥的身體都這樣了,剛剛那一杯已經很勉強了,你怎麼可以強迫他呢?”夢兒有些看不過去了。
“你們還真是關心這個蕭公子啊,但是貌似你們不可以替代他吧?我現在是在問蕭堇墨,而不是你們。”安陵禹灝語氣中竟透著一股酸意。
凌紫寧沒有勸說,也沒有阻攔,只是死死的盯著對面的蕭堇墨。
就這樣僵持住了,連凌晗也弄不清現在到底什麼狀況,只是因為那個叫蕭堇墨的男子嗎?為何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雖有些醉意的凌晗還是感覺到了異樣。
第七十七章
(寰昭國夜宴)
凌晗沒有多言,他只是靜靜的觀察著這個不能說話的男子,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越是刻意的不去想,越是發覺他的身上充滿了安陵玄天的影子,揮之不去,縈繞在身。
氣氛依然很緊張,大家也不知該繼續怎樣的話題,只見蕭堇墨再次從凌卓溪手中搶過酒杯,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然後有禮貌的向安陵禹灝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勉強,而眼神中卻透著無盡的哀傷,多麼想好好的看看對面的安陵禹灝的表情,是不是很驕傲?是不是很詫異?是否依舊挽著凌紫寧的手?自從知道了凌紫寧是楓兒的事情後,你就把那些所有積攢的愛終於挖掘出來,給了那個騙你的女子,卻依然願傾其所有,給予她一切。或許此時的我不過是一直深深傷害你的路人罷了,再或者你早已看的厭煩,故意開始針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