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別讓血鷹大人久等了!”
當著血元和血辰的面,血鱗也是用一種吩咐的話語說道。
蕭天便吩咐血辰與血元繼續去檢查,而他自己則是跟著血鱗快步離開了,不過這一次去的地方,卻是血鷹的府邸。
到了管事這一階層,才算是有了自己真正的家!
血鷹,便是如此。
當蕭天和血鱗來到這裡的時候,那門口的守衛顯然已經得知了訊息,沒有任何阻攔的將二人迎了進去。
隨即他們很快在後花園中見到了血鷹,至於在這附近,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再無其他!
“大人!”蕭天和血鱗走到近前,立刻拱手行禮。
“來了啊,都坐吧!”血鷹壓壓手,笑道。
“謝大人!”
兩人也不客氣,便在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但卻並未開口。
“想必,昨晚我讓血鱗給你傳的信兒,你都知道了吧,血旭!”血鷹問道。
“是,屬下知道了!多謝大人關心!”蕭天應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
血鷹笑了笑,隨即一招手,便從不遠處的房間中茶壺和茶杯,又親自給兩人倒了茶水後,他這才緩緩言道,“來了這裡,有些事情可能會身不由己!所以,你們都必須要注意一點,否則就算我有心相助,也無能為力!”
“呃?”
聽了這話,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沒有由頭,讓蕭天和血鱗聽得十分不解。
“大人,你有話不妨直說!”
血鱗喝了一口茶水,道,“難不成,你還信不過我們嗎?”
“呵呵……”
血鷹聞言,卻是忽然再次一笑,似有深意般的道,“這話,好像應該是由我來說吧?”
說話間,血鷹看似在望著手中茶杯,但實際上眼睛的餘光卻落在了蕭天身上,讓蕭天與血鱗不由得神色一變……
第1753章血沽
半個多小時後,蕭天和血鱗這才從血鷹的府邸離開,一路上兩人快步而行,一直都沒有多說什麼,等回到蕭天所居住的院落後,他們這才表情稍微鬆散了一些。
待得蕭天皺眉佈下一層結界,血鱗這才道,“蕭少,血鷹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到底什麼意思?莫非,他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呼……我也說不上來!”
蕭天緊緊皺著眉頭,神色也顯出幾分凝重。
其實,在和血鷹對話的時候,後面的一些都只是無關痛癢的話語,最主要的還是最開始的那些。
尤其是當血鱗對他說,難道血鷹還信不過他和蕭天之時,血鷹的回答竟然是這樣: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說吧?
這個反問,剛一出現的時候,便是讓蕭天和血鱗心中一緊。
尤其血鷹那種似有深意的目光,更讓蕭天百思不得其解。
血鷹,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天和血鱗都根本想不清楚。
“如果說他不是我們自己人,那麼他的那句話又代表什麼?”
蕭天眯了眯眼,“對了,血鱗,血鷹以前怎麼樣?你和他關係似乎很不錯,是他主動找你,還是怎麼回事?”
“是他找我的!”
血鱗言道,“蕭少您也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在天元境後期巔峰,隨時有可能步入聖域!血鷹也是用的這個藉口與我接近,至於其他方面,我根本察覺不出什麼來!”
“其實,我也一直認為就是這樣!不過在九陽峰的時候,我卻忽然改變了看法!”
血鱗如是說道。
而蕭天也是不禁身體一顫,夢的回憶起前幾日在九陽峰發生的情形。
當時,因為天魁純陽草被蕭天奪走的緣故,烈日使者無比震怒,正要大開殺戒。
前面兩個人被殺之後,當烈日使者點到血鱗的時候,血鷹便立刻站了出來。
這種情況下,如果說血鷹純粹是為了不讓烈日使者繼續殺人,恐怕有些說不過去,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保護血鱗!
顯然這一點,血鱗和蕭天都想到了。
那麼,問題就來了……
血鷹為什麼要這麼保護血鱗呢?總不可能僅僅是為了看重血鱗即將突破到聖域吧?
為了一個至今還是天元境後期巔峰的人,而去貿然得罪烈日使者,這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不理智的。
血鷹能夠有如今的實力和地位,顯然也絕非那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