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沒想到,不僅後面一道血光沒能起到作用,彷彿直接射入了虛空一樣,而前一道迎向寒芒的血光,也是瞬間全部消泯,至於那寒芒,竟是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而後十分精妙的將那石壁上的天魁純陽草連根拔起,好似一個手掌正溫和的將其託著似的,飄飄蕩蕩的向著更上方飛去……
這一變化,是在場他們幾人怎麼也沒想到的。
“給我留下!”
烈日使者一聲大喝,便是身形急速朝那天魁純陽草抓去。
“桀桀桀……”
忽然間,一陣怪笑聲在這並不算大大的環境中響起。
雖然十分輕微,但蘊含著真元的怪異笑聲,卻讓在場幾人紛紛心血翻滾,甚至連那本來在不斷怒咆哮中的岩漿魔獸也是被震得縮在了岩漿當中,不敢再露頭。
而此時,那烈日使者已經接近了天魁純陽草,右手成爪的他下一刻即將將那天魁純陽草重新抓住。
可就在這下一秒,天魁純陽草竟是直接消失,彷彿就像是融入了空間一般,讓烈日使者徹底抓了一個空。
“怎麼回事?”
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烈日使者的面色變得無比難看,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桀桀桀……這天魁純陽草,老夫要了!”
怪異的笑聲繼續著,緊接著便又是一陣古怪的空間波動蔓延,隨即四周的一切徹底恢復平靜,就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幻。
可偏偏,天魁純陽草真的不見了!真的消失了!
“啊……誰?是誰竟然敢搶我們血月的東西?”
烈日使者震怒不已,近乎瘋狂似的咆哮著。
環視四周,除了縮在岩漿中的魔獸,以及剩下的包括血鷹在內的三個管事,其他的一切都全然恢復了平靜。
血鷹他們三人也是面面相覷,根本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唯一能夠做的,卻是趁此機會遠離岩漿池,可有剛才那接連四個管事慘死的情形,此刻他們三人看向那烈日使者的目光也都變得極為怪異。
將他們當炮灰,這種舉動簡直讓他們極為不滿!
若不是知道自己地位不如烈日使者,實力更是不行,否則的話,恐怕他們都要直接出聲質問了。
為了一株天魁純陽草,犧牲四個管事,這值得嗎?而且現在,那天魁純陽草反而被搶走了!
“給我追!”
烈日使者顧不得其他,咆哮一聲後便當即急速朝著外面飛去。
血鷹他們三個自然也是急忙跟上,很快便是從這岩漿池離開了。
也等他們離開後不久,那方才平靜了一些的岩漿池竟是再次湧動起來,整個不大的環境中頓時響起了那頭魔獸無比瘋狂的吼聲。
可惜的是,此刻已經沒有人能夠再聽到了。
……
“出來了!大人們出來了!”
“咦,不對啊?怎麼少了四位大人?”
“怎麼回事?烈日大人好像很憤怒?難道他們遇到了什麼危險?”
……九陽峰外,原本分散開了包圍著九陽峰的人們,本來見到烈日使者他們重新飛出十分高興,可卻很快一個個的又是神色緊張起來。
血鱗也自然注意到了這些,不由得朝一旁蕭天望去。
本來,之前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蕭天,此時在血鱗的眼睛余光中,卻是微微一笑,示意沒什麼事情。
很快,烈日使者帶著血鷹等三個管事飛了下來,將大家重新聚在一起,喝道,“你們看沒看見有人進去和出來?”
“沒有啊!”
大傢俱是搖頭,除了蕭天之外,其他人都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至於那天魁純陽草已經被蕭天放在了儲物戒指中,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該死的!”
烈日使者陡然身形化作一道血光,朝四周急速散射而開。
其他人根本不敢多言,只能留在原地靜靜等候。
大概過去了一兩分鐘,烈日使者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一雙血色眼睛好似要噴出火來一樣,很是銳利的在眾人身上逐一掃過,可最終他卻是無奈了,毫無辦法可言。
“你們這些廢物!”
好似咆哮一般,那烈日使者怒吼道,“我不是讓你們守好這裡嗎?你們竟然不僅讓人進去了,還讓他從我背後偷襲,將我要找的東西給搶走了!廢物!一個個的全是廢物!”
“大人,我們真的沒有看到人進去!”其中有個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