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有情郎的女子,二是有夫之婦。”
“這也叫打聽?你也打聽得太不費力了,女為悅己者容,當然要有物件才需要胭脂水粉。”
樂問閉口不言。
沒一會兒,衛正滿臉堆笑地把剔去白筋的橘肉放在盤中給樂問,嘿嘿討好道:“小白毛,你就告訴我嘛!”
“……”
樂問緩了會兒不順的氣,才道:“這家鋪子裡的胭脂,一般七日就見成效,若是感情本就和諧的二人,會在七日裡如膠似漆,若是感情已經破裂……”
“那肯定沒戲了唄。”
“不,情郎會回心轉意。”
衛正擺擺手道:“不可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既然能回心轉意,那必定是沒有破裂。”
“有已經和離又再成親的夫妻為證。”樂問淡淡道。
“臥槽?”衛正怪叫道,“這麼神的胭脂,我得給師兄帶回去。”正把胭脂盒往公文包裡揣的手忽然頓住,衛正搖搖頭:“還是算了,前女友那麼多,都招回來,師兄一定會精盡人亡……”
樂問不理他念叨,閉著眼睛打坐。
衛正又吃了個橘子,問他:“那個謝錦亭,假的那個,也是妖嗎?”
“你不是有探妖器?”
“你不是看一眼就行?節約成本。”
樂問攤在膝上的手翻了一面,手指上的紅膏還沒洗淨,衛正嚼橘子的嘴停頓了會兒,才繼續動,上下打量樂問。他的頭髮用一根簪挽著,長長的銀髮披在身後,臉頰卻不同尋常地紅著。
他本是極白,這麼一看,姿色放在女人中也是上佳。
聽見吞嚥口水的聲音,樂問奇怪地睜開眼。
“……下流!”
衛正捂著臉,樂問已拂袖而去,又是不開門直接穿過去。
衛正委屈地把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口中,酸甜的果汁都有點澀:“食色,性也,我錯了?老子怎麼會錯,老子可是個男人!男人看美女有錯?”
“老子不是女人!”樂問憤怒地聲音傳來。
衛正剛一抬頭,就被拂塵的白毛轟了一臉。
拂塵懸在空中,對著他的臉孔憤怒地搗來搗去,直至衛正喘不過氣地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它才消停了,也不化出人形,猛飛入被中沒了蹤影。
衛正大口喘息,把腦袋埋在枕頭裡大叫兩聲,才翻過身來,砰一聲把門踹上,懷裡揣著他的傳音器和手機跑客棧院子裡去賞花賞月賞美女了。
這男人,當得實在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肥點,早上有點事耽擱了。
☆、謝家娘子(5)
無聊的“嘟”聲結束後,簡清吾睡意朦朧的聲音從耳麥中傳出:“師弟啊,現在是北京時間凌晨三點,有什麼事兒趕緊說,師兄我分分鐘百萬上下……”
衛正鬱悶地蹲在客棧溼漉漉的院子裡拔草,拔得一手泥。
“上次讓你幫我查那個拂塵,你查到了沒?不是說一有訊息就告訴我嗎?”
“那就是沒有訊息。”
“……”
衛正一陣沉默,食中二指不自覺又做出抽菸的姿勢,把草莖拔起來捏在手指間,他眼望著黑沉沉的天空,客棧廊下的燈光昏暗,照著雨水如同絲線自空中灑下。
衛正低頭,醞釀措辭。
“那隻拂塵說他叫樂問,你聽說過嗎?”
耳麥裡有不穩定的電流滋滋聲,簡清吾似乎也在醞釀,半晌才道:“它不是我放進去的,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它本來就在你的公文包裡。如果是這樣,它與你必定有什麼淵源。你可以套它的話,它害你了嗎?”
衛正搖搖頭:“沒有,一直在幫我的忙。”
“妖物普遍分成兩種,心思單純者,與深諳人性者。若是它心念純粹,很容易為人所用。它強大嗎?”
衛正“嗯”了聲,心不在焉道:“我知道了。”
耳麥裡傳出簡清吾吸菸的聲音,煙癮犯起來的抓心撓肺感讓衛正忍不住痛苦道:“別吸菸!”
“為什麼?”簡清吾又吧唧了一口。
“……別吸了。”
聽出他聲音裡的崩潰,簡清吾瞭然一笑:“你也想抽?”
衛正沒答話。
“師兄替你抽了你那份。”
“滾!”
“去那邊幾天了,想不想回來?”
一晃眼已經四五天,簡清吾問起,衛正才發覺,他也不是很想回去,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