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一陣風似的順著樓梯跑了。
在玉生門呆了大半年,別的沒學出什麼名堂,就腳底生風這招越來越溜兒。
白柯看著他遙遙遠去的背影,莫名有種“爹大不中留”的感慨,不過還沒感慨完,就被君霄一手攬住了腰。
“你——”剛說了一個字,他就感覺眼前一花,再定睛,就發現已經被君霄擄到了雲浮宮的臥房裡,他倒不是真對付不了這逆徒,只是在玉生門裡,他很少繃著戒備心,於是就總被這混賬東西鑽空子討便宜。
白柯幾乎是被君霄壓著吻,從眉間眼角一直吻到嘴唇下巴,又一口叼住脖子,輕輕地磨著。
君霄這方面的天賦簡直比他修行練劍時候的天賦還要高,白柯在這種時候,基本連還手的心都提不起來,就被磨得軟了筋骨。
麻麻癢癢的滋味順著後腰一路竄上來,白柯只得連連後退,沒幾步,後膝彎就頂到了床榻邊沿。
君霄一個使力,便將他壓得倒了下去。
屋外是漫天白雪洋洋灑灑,屋內的桌臺上點著熱香,暖烘烘的,烘得床榻上的兩人熱得厲害。糾纏間已有細密急促的喘息聲漏了出來。
壓在上頭鉗著白柯雙手的君霄回手一點,銀鉤叮噹兩聲輕響,床簾應聲而落,擋住了一榻春意。
被逗弄了好一會兒,早已一身薄汗的白柯翻身趴在床榻上,額頭抵在手背上,悶聲重重地呼吸。
君霄壓在他身後,順著他光·裸的脊背一下一下地吻上去,吻到後脖頸,而後貼著白柯的耳朵沉聲道:“你之前也聽到了,長輩都同意了,讓我嫁……”
白柯耳根都麻軟了,癢意更重,說不出的難受。他忍了忍,道:“你就是這麼嫁的?!”
況且你一個五千來歲的,管一個四十出頭的叫長輩,哪來的臉……
不過白柯即便想冷聲噎他一句,也沒那個本事了,因為他下一秒就被君霄弄得徹底啞了火,繃著身體,抵著手背,半天沒能發出一點兒聲音。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弓起腰,從喉間溢位一聲悶哼……
床簾微微抖晃著,屋內熱香不散,反倒更愈發濃了。
而屋外依舊雪落漫天,遠遠望去,整個玉生門都是一片纖塵不沾的白,安寧,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