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南宮邪看著眼前的兩人分明是再正常不過。哪裡來的瘋癲與吐瀉。
念嬪與薇美人本就被大殿血淋淋的場景驚嚇過一番,此時南宮邪的震怒聲如一道雷聲炸在頭頂,二人瑟縮不敢再言。
安昭儀淺笑,“聖上莫要動怒,念姐姐與薇妹妹不過是想與聖上開個玩笑。”
念嬪與薇美人膽怯地低下頭。她們的身體確實出了狀況,但半時辰又莫名其妙地恢復了正常。在聽到各自宮人都前往啟承殿稟告後,一時都起了攀比之心,想瞧瞧誰在南宮邪心中的份量多一分,於是…
“欺上瞞下?收買太醫?”南宮邪聞言眸瞳充血,“誰給你們的膽子!”
念嬪與薇美人噗通一聲跪下,“聖上饒命!臣妾知錯了!”她們也不知道竟然害死了思妃。
不過,思妃死了也好,擋在她們前面的人又少了一個。
安昭儀眸子閃了閃,也跪下求情道:“念姐姐與薇妹妹也甚是自責,求聖上開恩,饒她們一命。”
想起樂正錦虞眼裡的憎惡,南宮邪恨意未消地將她們踹倒在地,“給孤王滾去冷宮待著!”
南昭的冷宮不同於其他國家的冷宮,雖不寂冷卻似人間地獄,被送進去的人每日都要承受各種刑罰,一旦進去,這輩子就別想再出來,絕無翻身之說。
念嬪與薇美人秀臉慘白,讓她們去冷宮還不如殺了她們!
“求聖上開恩!”
南宮邪再不想聽到她們的聲音,命人清理殿內屍體的同時,將念嬪與薇美人也帶了下去。
南宮邪深呼了口氣,腦中閃過一絲疑惑,念嬪她們的事情不是樂正錦虞所做,那麼思妃的反常如何說?他親眼所見斷然不會有假。
“這不是——”
他正思索著,安昭儀忽然驚叫出聲。
南宮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地面上赫然掉落了一隻香囊。
打掃的宮人茫然地捧著剛從地面拾起的碧色羅裙。
安昭儀掩了掩嘴,臉上浮起一層紅暈,“思妃姐姐怎的將這東西給帶在了身上?”
南宮邪眯了眯眼睛,那東西他也知道,後宮嬪妃以往承寵的時候,也曾用這類香囊助興。這裡面放著的是南昭特有的香木,此木散發的味道十分醉人,香味略有催情效用卻不似那些藥物能夠害人身體,因此不在他的禁忌範圍內。
更何況,此物至少需要擺放兩個時辰以上才會發揮效用。
而只有久居南昭後宮的女子才會有這東西,樂正錦虞絕對不會有。
安昭儀慢慢走到香囊的面前,將它拾起後悲慼竇生,“臣妾認得這是思妃姐姐親繡之物,如今竟成了害她死節不保的元兇。”
南宮邪思索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似乎一切困惑都已銜接上,可似乎又有什麼地方被遺漏。
又想起之後對樂正錦虞,整顆心變得悶沉,他們之間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就這樣被他親手給毀了。
此時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前後的落差讓他漸感無措。
步伐邁進寢殿內,樂正錦虞對他怒目而視。他們方才所說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正因為聽得清楚,是以安昭儀再出現在視線內時,樂正錦虞對她的身份產生了巨大的疑惑。沒有人比她更知道,念嬪與薇美人確確實實被慕容燁軒下了藥。
她在幫她!
從進殿開始,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幫她!她將她從南宮邪如狼似虎的情慾中解救出來,又解除了他之前對她的懷疑,甚至不期然地引導他對自己產生了愧疚之心。
她是誰?她為何要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她?她有什麼目的?
一瞬間,萬千思緒湧上了心頭,總之,樂正錦虞絕不相信她只是單純地助人為樂。
賠上了後宮所謂的兩個好姐妹的助人為樂之心,她受不起!
南宮邪尷尬地望著她,眸色平靜,不再是想撕了她或者是迫切地想將她吞入腹中的心情。
偏激不再,只剩悵然。
他遲疑了片刻,才慢慢走向樂正錦虞。
“別碰我!”他的手剛碰到樂正錦虞的被捆綁著的手,就聽到她的怒吼聲。
樂正錦虞再次罵道:“滾出去!”
南宮邪的冷忽地又拉了下來,“若是你願意這樣躺著,那不解便是!”
安昭儀笑盈盈地走近,“虞美人想必是嚇到了,聖上不必較真。”
她感同身受地輕嘆道:“若是臣妾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