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南宮邪,你快將我放開!”
南宮邪不再聽她的話,一把將她拎抱起,朝著內殿走去,
樂正錦虞來不及掙脫,便被他死死壓在了床榻上,紛亂粗魯的吻霎時如雨點而下。
“放開我!”樂正錦虞抬腳蹬上。
南宮邪輕輕鬆鬆地壓住她踢蹬的雙腳,“樂正錦虞,孤王再警告你最後一遍,別再挑戰孤王的耐心!否則孤王撕了你!”
樂正錦虞欲出口的話悉數被他吞下,南宮邪冷笑,這次再也不會讓她逃掉!
男人的情慾一旦爆發,便如嗜人洪水洶湧而至,衝破一切地難以阻擋。
樂正錦虞無力地閉上眼睛,當被狗咬了一口便是!本來她就已經動了心思蠱惑,如今只不過提前了而已。她咬了咬唇,不讓他的唇舌太過肆意。繃緊的身體也頹然放下,如一具沒有生機的木偶,任他為所欲為。
南宮邪很不滿意她這副樣子,大掌捏著她的臉,逼迫她睜開眼睛,“在宇文睿身下,你也如死屍一樣麼!”
“還是說孤王也給你下那些藥,你才能如思妃那般主動,嗯?!”瞧著思妃在大庭廣眾下不著寸縷地抱著他求歡,很好看很好玩是吧!
“南宮邪!”那晚在暖天閣的記憶被盡數挖出,樂正錦虞成功地被他挑起了怒火,“你一定不得善終!”
她的咒罵聲並沒有讓南宮邪生氣,他邪魅一笑,在她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孤王會讓你知道,‘不得善終’這個詞不會落在孤王身上,只配形容那個短命鬼!”
“如果不想被下藥的話,就好好伺候孤王!”南宮邪冷哼,張開雙臂頤指氣使道:“替孤王更衣!”
樂正錦虞氣極,手脫離了他的桎梏後快速摸向枕邊,南宮邪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從枕下掏出匕首的動作,“孤王看你還是喜歡被藥控制。”
說著袖袍輕揮,樂正錦虞身上的衣衫被撕破,南宮邪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雙腿雙手捆綁住。
見她不得動彈的樣子,南宮邪這才陰著臉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待會兒定要讓你自己哭求孤王寵幸你!”
樂正錦虞目光通紅地瞪著他,“禽獸!”
“孤王是禽獸,可你不是妖后麼?”南宮邪冷笑,“禽獸與妖后不正是天作之合!”
“無恥!”樂正錦虞怒氣反笑,她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地不要臉!
“瞪吧!你現在瞪得越兇,待會兒求孤王求得越厲害!”南宮邪毫不憐香惜玉地捏緊她的雙頰。
樂正錦虞死死地閉上嘴,拼命地搖頭想擺脫他的手。
南宮邪掰開她的嘴,就要將藥丸塞進去。
“聖上——”有宮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給孤王滾!”南宮邪怒斥道。
樂正錦虞趁他動作停頓的空檔,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
南宮邪吃痛地甩開她,奈何手指已經被她給咬破,指上有鮮血滲出,她的唇邊也沾染了血跡,如血蓮般妖嬈綻放。
未等南宮邪勃然大怒,一襲白色身影款款而來。
“臣妾參見聖上。”安昭儀平靜地俯下身。
餘光瞥見樂正錦虞被綁著的身體,眼角輕輕跳動了下。
“孤王不是讓你們滾的麼!”南宮邪沒好氣地開口,目前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調教床上這個女人。
安昭儀沒有被他嚇住,臉色不改,“臣妾聽聞思妃姐姐出了事情,便匆匆趕來了瑾瑜宮。”
“臣妾不知道思妃姐姐犯了什麼錯,可就算再如何,也不該——”她淚眼盈盈道:“也不該那般躺在殿外…”
南宮邪面色灰黑,他方才盛怒下忘記讓人將外面的屍體處理掉。
他氣急敗壞地起身,不忘懷疑道:“安兒不是頭痛難忍麼?怎麼這會兒竟好了?”
安昭儀拭了拭眼角的淚珠,“臣妾已經大好了,只是頭疼的小毛病,那些宮人小題大做,惹聖上掛心是臣妾不該。”
南宮邪倏然看向樂正錦虞,“不是你做的?”
樂正錦虞厭惡地瞪著他,“自然不是我!”她本來就沒有對安昭儀下過手,至於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將她眸中不假言辭的厭惡收入眼底,南宮邪心口被狠狠刺痛了一下。就算不是她,也與她脫不了幹息!
“姐姐,思妃姐姐,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他正想著,外殿已然傳出念嬪與薇美人的哭腔。
南宮邪連忙大步跨出寢殿。
安昭儀也緊跟著他款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