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他身後,纖細的手指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蘇皖韻終於滿意上樓,消失在拐角處。
江衍轉頭,臉上再無柔和之色,仿若一晚上的柔情似水都只是她的一場幻覺,他的臉又恢復了一貫的冷硬。
“奶奶年紀大了,身子不好,日後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是我不想。。。。。。”
“你以為我想?”江衍冷冷的掃她一眼,徑直上樓。
☆、第九十一章:你屬狗的?
秦輓歌推開門。
眼前是一枚渾身脫得是剩下一條內庫的裸,男,肌肉結實,線條流暢,寬肩窄腰,倒三角比例,像是一尊行走的雕像,光影覆蓋其上,勾勒出無限風光,影影綽綽,只覺性感到令人血脈噴張。
秦輓歌腦海裡躥出的第一個念頭是,拔腿就走。
可身後卻傳來奚落的嘲諷:“摸都摸過了還裝什麼。”
秦輓歌腳步頓住,扭頭:“你!”
男人卻已收回視線,毫不在意的邁向浴室。
秦輓歌盯著浴室的門瞪了幾眼,才毫不留情的躺在床上。
豪門就是豪門,連床都比尋常人家的寬大柔軟,秦輓歌滿足的喟嘆一聲。
真的是有些累了,先開始還警惕著,努力的瞪大眼睛,強迫自己不許睡,甚至還從書櫃裡拿了一本書,看著看著,上下眼皮開始不停地打架。
浴室嘩嘩的水聲都好似有一種催眠的魔力。
十分鐘後,她頭一歪,徹底的睡了過去。
江衍從浴室出來時,就看到秦輓歌毫無形象的趴在他床上,呼呼大睡。
他走過去,看到一頁書紙從她的黑髮中露出來,一把扳著秦輓歌的肩膀推開她,秦輓歌打了個滾,正面朝上,依舊睡得香甜。
江衍拎起書,毫不意外的看到書頁被一灘不明液體打溼。
而那個始作俑者,此刻抱著被子,睡的跟豬一樣。
男人蹙眉,面色冷下來,居高臨下輕瞥秦輓歌一眼,白希的小臉有一半埋在薄被中,粉紅色的唇瓣微微張著,鼻翼輕輕鼓動,光潔的額頭,有光反射,襯得面板很細膩。
他心頭一動,唇角忽的露出一個莫測的笑,俯身,抬手,修長的手指在秦輓歌的額頭用力一彈。
很響亮。
秦輓歌吃痛,捂著額頭幽幽轉醒。
視線裡,那張帶著壞笑的輪廓漸漸清晰開來。
她嘟嘴,面上還帶著初醒時的懵懂,不悅嬌嗔:“幹什麼!”
江衍穿黑色浴袍,雙手環胸,斂了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起來。”
秦輓歌揉揉眼睛:“不起來。”
女人沒睡醒時撒嬌的模樣像是一隻軟萌的小貓,正常男人應當看的心都軟了。
可江衍儼然不是正常男人。
他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確定?”
男人微挑的語音很有威脅的意味。
秦輓歌還懵著,自然是沒聽出來。
張腿,死死的夾住被子:“堅決不!”
江衍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幾秒,毫無預兆的俯身,手臂穿過秦輓歌的腰肢和腿彎,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走到沙發前,鬆手。
“砰——”秦輓歌的身子用力的砸在沙發上,眼前都是小星星。
可是,這沙發好軟。
她索性閉上眼,翻個身,捂著嘴打個呵欠,繼續睡了過去。
這樣她都能睡著?
江衍表示,真是一個粗糙的女人。
他折身,從衣櫃裡重新抱出一床被子。
一夜無夢。
清晨,光線剛剛透過碧綠的窗簾照進臥室,江衍忽覺胸口一陣窒息。
睜開眼,他看到,一直白希又圓潤的腳丫子,捂在他的臉上。
很小的腳,應當只有35碼或36碼,很明顯,是個女人的腳。
想到這裡,江衍的面色忽然大變,眼底劃過一道驚詫,他猛地坐起身來。
那腳丫子“吧嗒”一聲,落在他身側的薄被上。
而腳丫子的主人,此刻抱著被子,不知睡的有多香。
重點是,這個睡的很香的人,此刻躺在床上。
她似乎總有這種本事,無論在何時何地,總能準確的找到他的床,然後從善如流的爬上來。
可她怎麼敢睡的這麼香!
江衍垂眸,漆黑的眼底在經歷薄怒後,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