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查案,他才能知道更多,要知道這樣的事,在民間,可是被說書人說得跌宕起伏,可終究只有親自調查,才能讓人心跳加快。
“恩?”
徐衝這時候,更是三姑六婆附體,“這真是想不到啊,大人,你說會不會是皇后娘娘知道周貴妃初進宮,因為是丞相之女,這麼大的靠山,又得皇上盛寵,怕後位動搖,這才動了殺機,但又知殺貴妃會找來麻煩,才暗地裡殺了她貼身宮女,以示告誡。”
“你當這一國之母是隨便誰都可以當的嗎。”嫿映忍不住敲敲他的腦袋,“我怎麼聽說景仁宮的皇后溫婉賢淑,後宮中人,皆對她讚頌有加。”
徐衝大言不慚道,“三宮六院,多少花季的女子,一生都要在這後宮,誰不想一朝伴君側,從此富貴榮華,皇后她能穩居後宮之首,可見她本事不一般。”
“夠了徐衝,事關皇家顏面,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
“知道知道的。”徐衝自知失言,這會兒倒是安靜了不少。
“需不需要再細查一下?”嫿映也覺得因為一個宮女就定下結論,是景仁宮所為,有欠妥當。
“恩,皇后母儀天下,一天執掌鳳印,我們就不能隨意調查,先從那名宮女問起,徐衝你出個名目,招她過來問話,不要驚動其他人。”
“是。”
☆、171:對食
“大人,人帶來,在前頭。”
尉洪籌剛要起身,被嫿映搶先一步問道,“有沒有為難她?”
“我是請她過來的。”徐衝特地加重了‘請’這個字。
嫿映隨意笑了笑,皇后的本家財雄勢大,又與貴妃孃家素無來往,她不想因為明月宮死了一個宮女而得罪皇后,把事情鬧大了,對御林軍也不好。
尉洪籌豈會不知她的用意,柔和一笑,“一起去吧。”
“恩。”
徐沖懷疑,是不是他的眼睛出現問題了,他似乎看見大人笑了,而且還是笑得特別奇怪的那種,可為什麼他會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見徐衝還未跟來,尉洪籌壓低了嗓音道,“不許你再跟徐衝玩鬧,知道了嗎!”
嗬,這男人居然還命令起她來了,“分明是你胡說,我哪裡有跟他鬧了。”
“還說沒有,那你對他笑什麼?”
“連笑也不許啊?”這個專職霸道的大男人。
“當然!”尉洪籌沒告訴她,不管她什麼裝扮,笑起來都自有一股風采,迷了他的眼,他的心。
而徐衝顯然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她的所有情緒,都是他尉洪籌一人的。
“奴婢邵蕊,叩見二位大人。”清秀的宮裝佳人,眼眸平靜,言語不輕浮,行為規矩,都說當今皇后心善,體惜下人,今日得見,培養出來的下人這般識大體,倒不負賢淑的聖名。
“起來說話。”
“謝大人。”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讓嫿映心中對她的印象更好了幾分,“不知召奴婢前來,所為何事?”
“本官奉皇命,調查明月宮兇殺一案,因查到邵蕊姑姑,似與明月宮的宮人走得很近,想問些話。”
“大人請問。”
“明月宮的李全你可認得?”
邵蕊袖中的手握緊了些許,面上有可以的紅暈,“奴婢認得。”
“那你可知李全受人指使故意認罪,試圖混淆視聽。”
“啊?大人,李全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邵蕊為李全開脫,這讓嫿映感到很奇怪。
“你何以認為不是他?”尉洪籌步步緊逼,“有人看見你私下與李全交往過密,讓本官不得不懷疑,是你主使李全這麼做的。”
“不不,沒有,奴婢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是你,又不是李全,那是何人?”
御林軍大門外一陣吵鬧,“你們讓開,讓開,放我進去!”
侍衛攔著一名硬闖的宮人,“御林軍乃皇家護衛重地,豈是你想來就來的,趕緊走,否則休怪我棍下無情。”
“我要見尉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告。”
“一個小小的宮人膽敢擅闖御林軍,給我打。”
四人揮著手中的木棍,李全心中一驚,本能地用手臂遮擋,可哪抵得過這樣的重,木棍落在身上,一下子就顯印子,但他很快找準機會,衝了進去,但不可避免的後背被打了好幾下。
“李全,怎麼是你!”站在門口最近的徐衝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