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了,而他們成了它們眼中最美味的食物。
“沒辦法了,只能拼了。”伊登沉聲說道,握緊了軍刀,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被狼群包圍了,要是不拼命,就只能等死,幸好這群狼目測也就二十幾只,估計是一個小狼群,要是成百上千只,那麼他們兩個就不用反抗了,直接等死吧。
伊登和蘇晴背靠著背,對著狼群先開了幾槍,要是能用槍聲將狼群給嚇跑那是最好不過的,但是顯然,他們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這群狼餓久了,即便是看到同伴死去,也依然不願意散去,而是將緊緊地將伊登和蘇晴包圍起來,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蘇晴和伊登見狀,又連開了幾槍,殺死了幾匹狼,血腥味在黑夜中瀰漫,更加刺激了這群狼的獸性,終於,一隻狼主動發起了攻擊,其他的狼見狀,幾乎是同時朝著伊登和蘇晴撲了上來。
槍聲和狼叫聲瞬間混合成了一片,很快,子彈就被消耗一空,蘇晴和伊登換上軍刀,選擇了近身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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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京城機場。
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從機場裡走出來,他戴了一副墨鏡,手裡拿著一個行李箱,在跟人打電話,“我知道了,別催了,我已經到京城了,現在就去醫院。”
男人掛了電話,嘆氣,剛走出機場大廳就打了一個冷顫,京城真的是太冷了,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去第二軍區醫院。”
彼得拿下臉上的墨鏡,笑看著傅衡逸,“聽說你們在找我,我就自己來了。”
傅衡逸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彼得帶到了沈清瀾的病房,“幫我的妻子看看。”
此時的沈清瀾每天清醒的時間已經不足三個小時,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昏睡,臉上的紅疙瘩已經越來越多,看著很恐怖。
彼得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沈清瀾他們在滿世界的找他,所以得到了訊息之後他就來了京城,對於他們找他的目的是不清楚的。
“感染了秦妍身上的病毒,還有顏夕。”傅衡逸言簡意賅,他的聲音已經十分沙啞,這幾天他連眼睛都不敢閉上,生怕再睜開沈清瀾的呼吸就停止了,每隔幾分鐘,他都要看看沈清瀾的呼吸十分正常,心臟是否還在跳動。
“伊登呢?”彼得問,這裡的病症伊登不是也很擅長嗎?有伊登在怎麼會變成這麼嚴重?
“伊登去找解藥了,解藥中差一味藥。”
“已經研究出解藥了?”彼得驚訝。
傅衡逸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伊登和專家們的研究報告遞給了彼得,這些東西他不懂,傳達錯了反而麻煩,還不如直接讓他看。
彼得仔細將報告看了一遍,神情十分凝重,“帶我去研究室。”
傅衡逸二話沒說,直接去了研究室,那些專家看見已經換了白大褂的彼得也沒有絲毫的好奇,只以為是傅衡逸找來的研究人員。
“來的正好,過來幫忙。”一個專家對彼得說道,彼得走過去,就看見這個人的手裡拿著一根試管,裡面是變異病毒。
等彼得從研究室裡出來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他的手裡拿著一支針管,直接將針管裡的液體注射到了顏夕的踢體內,記錄著顏夕的各項資料。
道格斯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他看上去比傅衡逸更加憔悴,甚至可以用滄桑來形容了。
“這個藥只能緩解病毒的蔓延,卻無法解決病毒。”彼得說道。
他已經將伊登留下的資料都看了一遍,短時間內他只能配置出這樣的藥,解藥他是真的無能為力,畢竟他從來沒有接觸過伊登所說的那種植物。
那種病毒雖然是他注射到秦妍的體內的,也是他最新發現的,但是解藥他從來沒有研究出來過。
“剩下的我暫時也無能為力,伊登說了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嗎?”彼得問道。
傅衡逸啞聲開口,“一週之內,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天。”
也就是說他有五天的時間,“我可以保證這五天之內他們兩個的病情不會再嚴重。”
這就足夠了,只要沈清瀾和顏夕的病不再嚴重,就能為伊登研製解藥贏得時間,她們兩個的生命也多了一分保障。
彼得給沈清瀾也注射了一支藥劑,確認二者的情況穩定了這才返回研究室,他要繼續研究這種病毒。
伊登雖然找到了一種解決的方法,但是路總不會只有一條,也許就能在伊登帶回那種植物之前找到其他的方法,這樣沈清瀾她們也可以少受點罪。
也許是彼得的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