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常,換做聶秋被砍一劍,就算是被斬去頭顱。他梁琴卻也根本不會皺眉。畢竟行走江湖,見慣了血腥風雨,她早已習慣。
可偏偏此刻,被斬傷的並非是聶秋,而是自己傾慕的段純陽。梁琴再也無法淡定,坐在一旁,只差沒有衝上前去和那聶秋拼命。
而那梁琴的對面坐著的便是薛貓兒,此刻她內心的驚駭絲毫不比梁琴少多少。
雖說仍然看似淡定的坐在一旁,但卻也並非像剛才那般慵懶淡定了。緊張的他一隻手幾乎死死的抓著自己手中的那隻花貓後別的絨毛,緊張的幾乎要把那隻貓兒給掐死。
尤其是當她看到那聶秋,一劍砍下去的時候,身體周圍隱隱出現的一股巨虎光影。薛貓兒驚駭的渾身幾乎顫抖。
“這聶秋,難不成修煉的是妖魔功法不成?”薛貓兒喃喃自語。
話音剛說出來,卻聽得一旁的徐晚不鹹不淡,語氣陰陽怪氣的說道:“薛郡主這話說得,難不成不是你們離山宗的功法,就一定是妖魔功法3F”
薛貓兒吃癟,面對徐晚,她是一萬個不敢頂嘴,也沒了方才郡主的那小姐脾氣,閉上了小嘴坐到一旁。
“是不是妖魔功法,誰也說不上。只是這聶秋,練的功夫如此之雜,誰能解釋一下?”赫連燎原眯起眼睛,看向四周,看向書院的夫子,道:“老夫子,這聶秋啟蒙便是在這朔州書院,不如你來解釋?”
想起當日自己陰神出竅,千里擊殺聶秋。卻險些被這老不死的夫子,轟開了漫天血雲,差點讓自己身死道消,魂飛魄散。赫連燎原便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這朔州書院的夫子,是那個唐人,他赫連燎原早就一併殺了!
老夫子睜開眼睛,看了那聶秋一眼,隨後又眯了起來:“聶秋吞服靈參,聽說得到靈參的時候還打死了一頭百年得道的老虎,虎骨靈參一併服用,由此手段也不足為奇。說他練習妖魔功法,這帽子扣的好大,也不怕聶秋這小肩膀能不能扛的下來?還是赫連上師嫉妒後背,非要給這聶秋定個罪名才算滿意。”
夫子平日裡在書院足不出戶,朔州城的達官貴人都少有見面的機會。江湖上更也只是知道,朔州書院的夫子,修為深不可測,卻並不知道,這老頭子竟然也是一個伶牙俐齒。
一句話嗆的赫連燎原無話可說。
而在那風雲頂的中央,段純陽此時此刻雙腳幾乎都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