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相信,當初杜那摩托未殺他,只不過是留他一口氣,讓他給軒嘯通風報信罷了。
軒嘯心中暗罵一聲,不知這神殿如何匹配對手,這兩輪他遇到的對手通通佔盡地利,難道是老天爺不想讓他贏下比試?
恩索之間,兩條“狂龍”當頭照他砸下,撲天蓋地的黃沙頓時讓那結界之中不見天日。
眾人驚呼一聲。雖料到軒嘯會敗,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被杜那摩托一招擊潰。
“瑪吉那。。。。。。。”越勒古臺失聲驚叫,心中後悔無比,他知道軒嘯的實力越凡,也不該讓他替自己報仇,如此一來,族人的大仇未報。又將軒嘯的命抬了進去,不禁悔恨。
只見眼眶一紅,全身顫抖,不知是難過。還是憤怒。
薛謙的手拍在越勒古臺的肩上,叫道:“小子,你激動什麼?你難道不相軒嘯嗎?”
“可是。。。。。。。。”越勒古臺剛想說點什麼,立時意識到。這不過才一招而已,況且結界之中無法看清,又如何能知道軒嘯已經輸了?
原來他不過聽到場中不少人道那杜那摩出手便是他當年的成名絕技。“黃龍七絕”。
這一絕技乃是他於沙海之中苦修近一年時光,方才悟得,這一套拳法,共七式,每一式均有撼動天地的威力。而方才所使的便是第六式,“黃龍入海”。
這足以見得杜那摩極是看重軒嘯,並未如他表現出的那般驕狂,不可一視。
場中歡呼一片,不少人早便等著看這天河南北來的小子出醜,沒想到當真如願了。
“說了那小子不過是運氣好,遇上杜那摩這怪胎,那有他活命的可能?”
“五年一屆的克欽族會,何曾聽過有天河南北來人奪取頭名的,原來不會,此次自然也是不會的!”
“不過那小子能走到現在,也不僅僅是靠運氣!”
“說的是,當然還看臉,不然那顏朵小姐,怎會主動認輸呢,他就是個小白臉!”
“不對,臉黑,是小黑臉才是!”
不遠處的顏朵在昨夜被他拒絕之後,恨不得讓他去死,不過此刻見得漫天黃沙,不見軒嘯蹤跡之時,她的心卻被狠狠揪著一般,喃喃道:“你不會有事的,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我顏朵看上的男人,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身旁的族人,均以為她是花痴病犯了,為了個初識的小子,竟然被弄得神智不清。
就在這時,結界之中的黃沙如被刻意引尋般層層堆疊,不時便成近百丈的沙浪,立時排山倒海般朝那滿臉驚愕的杜那摩倒卷。
顏朵雙腳離地,跳起身來,興奮地叫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死!”
那沙浪之威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膽寒,若是沒記錯,軒嘯幾戰下來,至少使用了水、火二屬之元,如今再加上風、土二屬,已是四屬元氣在身。
仙界之中,以多屬元氣修行的多不甚數,只因從玄元到聖元境,早晚亦會以八屬同修,方能突破。多數修者均是以物定的一屬修行,直至頂端之時,方修第二屬,以此類推。
而軒嘯如此年紀,就已是四屬同修,這四屬元氣所使來的威力相差無己,足以證明其修行方式與常人不同。
這種人不是痴呆,那便是天才。
可南荒中人絕不能接軒嘯是第二類人。
正當眾人面色數變,沉吟不語之時,那沙浪便作一張臉晉,場中沒幾人知道這臉譜是誰。
而當越勒古臺見得這臉譜之時,頓時跪地,淚水滾落,“族長。。。。。。。”
那臉譜正是按照扎爾族族長的模樣所幻化而來,這當然是軒嘯刻意為之。
芍冥雙目痴然,望著那結界中所發生的一切,朝駱閒問道:“老傢伙,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駱閒搖頭嘆道:“他們在個小傢伙成長得太快,讓我也只得望面興嘆,當年在凡界之時,我師弟便被衛小子嚇得屁滾尿流,那時我雖然傻,卻也知道不能和他們作對,現在就證實了我當進做出人身中最正確的決定。”
芍冥別過頭來,望著駱閒,看著這張嚴肅的臉,“你的意思是,我應當對他言明一切,將血族數十萬人的性命交給他這個外來的人?”
駱閒搖了搖頭,不知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如何說,那張巨大的臉譜承載著扎爾族所有族人的不甘與憤怒,面容猙獰,口中發出那驚天動地的吼聲,驚得眾人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那杜那摩雙腳如同定在了原來,周身如附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