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
另一側,清霜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抬掌便朝軒嘯背胸擊去,後者全身猛震,當即一口鮮血噴出。
四子欲救少主,亦是晚了一步,持刃斜挑清霜,後者熱淚劃眶而落,抽身飛退,嘴中連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們以我父母性命相要,我是不得已的。”
落雁谷一陣之中,那尚茹雙眼血紅,飛身殺出,朝那清霜疾掠而去,類影葵喚之不及。不料中途殺出位斷腕之人,正是昨日被清霜斬去一手的赫原。
赫原淫笑不斷,“姑娘,清霜那歹毒女子斬去我一隻手,我還沒嘗過她的滋味,你還不能殺她!”單掌猛揮,與尚茹鬥在一起,難解難分。
另一側,柳胥氣急,“清霜賤人,我柳胥與你不死不休!”
四子欲追,得屠暨大喝,言道:“滾回來,護住少爺!”
軒嘯面帶微笑,緩緩閤眼,與那瓏月雙雙倒地。
場中,衛南華反應尚算及時,旋身側擊斬馬刀之時,漫天靈氣如狂風捲沙一般將其吞沒,只是片刻,全身便佈滿刀痕。
靈絲出體,將那瘋狂刀影齊齊擋住,他本無心戀戰,此時當先追上花易落才算正事。
沙暴剛過,靈絲斂去,大刀照他腹部斬來,刀芒觸體,靈氣瘋狂竄入體內。
那衛南華便如斷線風箏般朝崖邊落去,落地之時,身體已有一半懸在崖外,風大一些便能將其吹下那萬丈懸崖。
大刀之主萬同一臉陰笑,放聲言道:“今日這逸仙門人,一個也別想走,殺!”
這山巔局面頓時失控,眾人始料未及,旬雲子兩眼一閉,嘆道:“亂了,亂了,靈雲亂了!”
凌天、嶽華、七絕之眾,齊齊殺出,照逸仙一陣圍剿而去。
四子首當其衝,兵刃在手,一路所向披靡,氣勁炸響,音鳴不斷。屠暨兩手夾住軒嘯與衛南華朝崖邊飛去。
楊稀伯大急,那黃泉一直不言,他亦不敢動,此時黃泉輕聲言道:“若你今日走了,便不再是我黃泉之徒!”
楊稀伯不悲,反笑,叩拜言道:“謝師父!”
楊稀伯凝出寶戟,殺入陣中,以戟當棍,兩腿橫跨照那公孫兆頂部怒砸而去。
公孫兆心驚之時,旋身閃避,不料楊稀伯反身直刺另一側萬同,戟芒凌烈無比,那萬同冷笑一聲,持大刀,橫斬氣兵,楊稀伯全身一震,朝崖邊翻滾而去,當下抄起昏迷不醒的衛南華朝崖外跳去。
後方四子已然殺出一條血路,宋詞與韓文昭先行,屠暨攜兩人在後,那柳胥自願斷後,不料三派之中除那連念之外,兩個老怪一同出手,大喝一聲,“哪裡走?”
一人掌擊柳胥,另一人照那屠暨背後便是一掌,屠暨於空中身形一晃,當頭栽下,四子迎上,扶住那龍鍾身影,只見尚茹飛身一劍將那赫原逼退,轉身追上眾人,帶上柳胥齊齊朝崖外跳去。
逸仙此行又遭滅頂之災!
第0104章 作戲?
天柱山巔,八殿雖在,人已不全,場中一片狼藉,石板龜裂,只得縷縷青煙。
逸仙門人跳崖而去,那三派眾人慾追之時,被那萬培良攔下,言道:“不必再追,雷道子辛苦培養的兩名弟子已無生機。滅他逸仙是遲早的事。”
旬雲子冷哼一聲,言道:“時隔五年,萬掌門威風更勝從前,不過這天柱山上何時成了以你為主?那逸仙何罪之有,勞你連三派之威圍剿之?”
萬培良故作歉意,乾笑兩聲,言道:“是萬某失禮了,不過萬某並無宣兵奪主之意,而是那逸仙派著實可恨,他雷道子的師弟入世之時,也不知我門人何處得罪於他,見面便下死手,這些年來,我派門中人死在他手中的何止二百,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拿他逸仙上下門人陪葬,難消我心頭之恨。”
旬雲子沉默之時,他身旁那司馬平充低聲言道:“師兄,盟陣早已不過問八派恩怨,這事我看依舊不能管,那衛南華為一己私怨,便將虹門上下屠了乾淨,他可曾想過那虹門弟子也是有家人的啊!”
旬雲子雙一掃餘下四派,竟同一模樣,長嘆一聲,言道:“那便按往年規矩來辦吧,七派弟子一較高下,礦脈按名次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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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時,烏雲隨大風而至,遮擋明月,天柱山巔漆黑一片,四周靜得嚇人。
此時,眾人早已入殿歇息,以待次日決出三甲。主殿之後,木數群落無數,卻空無一人。穿過群落,便見一條羊腸小道,順道而下,乃是一片開闊之地,草葉整齊,顯是時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