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嫁給你…”
我不介意遷就你,我可以一直仰望你,只是,你真的,從來都不看我。你知道沒有回應的等待有多辛苦嗎?曾經多少的熾烈,最終還是被耗盡。別說我很好,我很好你為什麼不要。
我很好你為什麼不要…
安諾言在大雨中淋感冒了。他躺在床上,發著高燒。
淺語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他一夜,米拉也半夜冒著瓢潑大雨穿越半個城市來到家裡照顧他。
“melinda,安諾言怎麼還不醒?這燒都退了呀!”米拉著急地在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走,突然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哭喪著臉說道,“melinda,你說,安諾言是不是被燒傻了呀?腦子壞了?”
淺語噗嗤一笑,“你想什麼呢?他現在也許是睡著了,我問醫生了,他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米拉鬆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胸脯。
淺語噓了一聲,拉著她走出了房間。“你忙了一夜,一起出去休息一下吧。對了,等他醒來,我請你們吃法國大餐。算是你們的打賭我來買單。”
“我們的打賭?什麼打賭?”米拉一愣。
淺語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她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翻滾的情緒,揮揮手,道,“啊,沒,沒什麼。”
米拉和淺語走了出去。房門被輕輕地帶上。
安諾言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其實早就醒了,他只是不想說話。
他抬眼雙目無神地望向雪白的房頂,覺得心像是少了一塊,疼得厲害。
安諾言,也許你該有屬於你自己的驕傲。他暗中告訴自己。
突然房門被開了一個小小的縫,從外面探進一顆小小的腦袋來。
然然轉溜了一下水靈靈的眼睛,一溜煙鑽了進來。
“安爹地…”他小嘴一癟,淚珠便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安諾言伸出手來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腦袋,“然然,安爹地沒事。”
然然吸溜了一下小鼻子,抬起眼睛來,像是一個小大人一般一本正經地說道,“安爹地,以後,然然來照顧安爹地。”
安諾言笑了。
然然瞧他不信,便又鄭重地強調了一遍,“真的,真的,安爹地,然然要來照顧你。”
安諾言只得點了點頭。
然然嘿嘿一笑,便扭動著肉嘟嘟的小身子坐在了床上,小手來回絞著。他奶聲奶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