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人,你也敢動?媽的,吃了豹子膽了!”清脆悅耳的銀鈴笑聲過後,一把冰冷透骨又夾著無比諷刺的聲音,如一條極速的靈蛇,鑽進汪久那相對全身上下比較無損比較正常的耳朵中。
“啊?!車少?!你居然是那個車少?!”車笑笑的話語如一道從九天上霹靂而下的霸道轟天雷,擊得汪久猛然放下雙手,一時之間,忘記了那刺骨的傷痛,一雙腫腫的小圓眼,神奇無比地變成了牛眼,他千般萬般想不到,自己整天記掛在心頭的,還有時時刻刻發誓的,要把賽車界最神秘的第一皇者車少挑落車下,再狠狠踩踏····結果,被狠狠踩踏的是自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嫩芽少女。
無知啊!我想起了,那契約書上的名字就是姓車!嗝!此刻醒悟過來的汪久,發現自己的喉嚨湧上一絲腥臭味,令到他的胃部感到極度噁心。
“咳咳····”鑽心的怒火與胃部的異樣,引起汪久的肺部強烈抽搐,一絲腥臭無比的紅色液體,溢位他那不太好看的嘴角邊。
“尼瑪,現在的年輕人,心理承受能力真是弱爆了,悲哀。”腹黑無比的車少大人,繼續把氣死人不償命的優點,發揚光大。
萬般的悔意,狠狠地絞殺著汪久的內心,眼睛發出狠毒的兇光,緊緊盯著車笑笑,沙啞惡毒的聲音,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剮:“我總會有一天,把你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變成千萬倍,還給你!臭婊子!”
“哦····嚓嚓嚓!真口臭!真賤人!真白痴!”車笑笑輕輕用骨節修長的小手指託了託鼻樑上的墨鏡,神態依然悠悠然然的,完全無視汪久的毒誓和咒罵,不過,她那線條優美的長腿,動了,就那麼自然地一腳踩上汪久攤在地上的右手,再輕輕地一壓,一輾,然後,松腳,回位。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汪久的嘴巴發出,十指穿心,五指為一半,算是穿肉、穿胸了吧,鑽胸鑽肉的劇痛,令到汪久那不修長還有些圓潤的人形,像一隻煮熟的河蝦,一下子弓著身子,捲縮了起來。
原來,車笑笑輕描淡寫的一腳,已經把汪久的右手骨骼全部直接地踩成骨渣渣,軟趴趴軟嗒嗒的,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沒有法子把他的右手還原了,他還想開車,別想了,做夢吧,自此以後,想用右手拿東西也辦不到了,唯一的,只能作為一個裝飾品而存在。
周圍的四少俱樂部成員,都望著車笑笑的舉動,靜待命令,此刻,他們的內心嚴重鄙視,那地上慘叫的汪久,作為強壯的男孩紙,怎麼被嬌小的女孩紙,輕輕碰一下,就那麼受不了呢,真是給我們男孩紙掉臉啊!
可憐的汪久,已經痛得沒法說話了,但是,車笑笑完全不心軟,她一直相信,敵人,就如那些燒不盡的雜草,春風吹吹,小雨淋淋,又會討人厭地生長起來,阻擾腳步,如果稍不留意,可能會把你纏繞捆綁,令你摔得半死,所以--
車笑笑那白皙如玉的長腿,又輕輕地,再次動了,這次目標是,地上那根不太符合男孩紙標準的右腿,不,準確來說,是那右腳的腳板。
修長玉腿下落的弧度,很優美很自然很勾魂,果然,毫無意外,又是一聲悽美凌厲的慘叫,毫無疑問,汪久的右腳腳板的骨骼,也變成了骨渣渣,如果他在還有錢的前提下,去請玉皇大帝,也難以再把腳板裡的渣渣重塑了。
這一下,汪久徹底痛得昏了過去,幸好他昏了,沒有看到以下的節目,他如果不昏過去,可能,接著,他會活生生地被氣暈,而他那一夥的手下,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尼瑪,真不耐痛,還想報仇,我靠,等你汪久練成左手能握方向盤,左腳能踩油門再說吧,又或者,右手手腕和右腳腳腕,也可以發揮作用呢,嗯嗯,蠻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咧。”無情望著地上完全沒有意識的蝦狀人體,車笑笑瞪著寶石藍的眸子,咕嚕咕嚕,三百六十度轉動了幾下,再往上翻幾翻,表示極度輕蔑。
“法拉利!”處理完汪久,看看天色,好涼爽,真適合虐賤人,還有,睡覺,應該收工回家睡覺了,車笑笑一聲清脆的吆喝,招來站在一旁的法拉利。
“是!車少!給!”早已經興奮得不得了的法拉利,幾步跨到,一隻漂亮的打火機,送到車笑笑嫩白嫩白的小手上。
蓬!車笑笑的小手一扣,一束明亮的火苗,從漂亮的機身裡冒出,興奮地閃爍著,搖曳著。
望著眼前美麗的火苗,車笑笑好看光滑的唇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小手一揚,打火機化為一道優美的弧線,好巧不巧地,恰恰奔進車窗,掉進汪久的千萬邁巴赫跑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