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
而另一邊,方威等幾個精英,也用棍子打得很過癮,汪久的手下,那夥流裡流氣的小青年,完全沒有昨天的囂張與得意,個個被打得抱頭求饒,有些還想掙扎的,拿著手中的啤酒瓶子想抵擋的,誰知,還沒有舉起,就被方威他們一棍打下,出手未捷,瓶先碎,飛濺的啤酒與碎片,先把他們自己傷了。
“想比武器,丫的,也不看看咱爺們的手中是什麼!”方威很傲嬌,越打越上手,首次打架,他發現自己居然很有身為一名打手的潛質,當下更加像打了雞血一樣,越打越興奮。
“你們這群賤人,告訴你們,我們手上的是牛叉叉的金箍棒,專打你們這些妖精,鬼怪,壞蛋!”眉清目秀的保時捷,也一洗昨天的狼狽與恥辱,打得超級過癮。
果然,跟著車少他們,不僅有肉吃,有車賽,有錢拿,還有架打,人生真是爽快無比。
其他的精英也極度氣憤,團結有加,因為居然有人不知道死活,欺負到他們的兄弟頭上,本質上就是欺負了他們,所以秉著為兄弟報仇,為兄弟出氣的心理,對著眼前這一群噁心無限的壞人,大打出手。
····
於是,四少俱樂部的精英們和皇者們,保持一貫辦事效率極高的紀錄,就這樣,不用很久,汪久和他的那夥手下,徹底像十幾條死魚,曬在地上,動彈不得,個個臉部腫得像豬頭,分不清楚誰跟誰,除了汪久,因為他是單獨被揍的,那裡除了他,沒有多餘的人。
所以,從車笑笑他們開始動手,到賤人一夥的歇菜,前後不夠十分鐘,因為反派那方簡直是不堪一擊,於是,激烈的打鬥場面,就單方面地停止了下來。
方威等幾個人,還覺得意猶未盡,已經打上癮的雙手,竟然還想蠢蠢欲動,有點控制不住的衝動。
嚓嚓嚓,車笑笑輕微又非常有節奏感的腳步,悠悠然然,不急不慢向著躺著地上的汪久走來,最後,美妙的腳步聲,在汪久身邊停下。
渾身疼痛的汪久,努力地睜開那雙已經腫得不像話的小眼睛,慢慢地,朦朧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一張清麗無比的鵝蛋臉,重新映入他的眼簾,原來是她!
“你····你····”汪久很痛,很無力,喉嚨只能發出一個字,再也無法正常地“你”下去了,因為此刻他氣急攻心中,燒得旺叉叉的火氣,在他的體內亂撞,跑錯了軌道,全部擠到呼吸道中去了。
“丫的,你!你!你個屁啊!賤人!這下子知道‘死’字是如何寫的吧!”一旁的雲陌不再動手,換成了動口。
“我靠,如果他還不知道,我們再打到他知道。”葉延剛放下的拳頭,又握緊了。
“哎喲,陌陌,延延,我們都是斯文人,不要老是打打殺殺什麼的,你倆去陪瑛瑛聊聊天,別再這裡恐嚇人家。”白皙如瓷的小手一舉,車笑笑一個優雅萬分的扶額,淑女極了。
“哈哈哈····”葉延和雲陌兩人,被車笑笑此舉,弄得大笑不止,這小妮子,明明是這次事件的統帥兼主謀,還臉不紅心不跳地,事後光明正大扮好人,真腹黑啊,於是,兩人,臨走前,望向汪久的目光,充滿億分的同情。
“你····你····”表皮傷勢慘重的汪久,也被車笑笑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氣得差點吐血,剛才一語不說,就先把他打得半死,事後,才跟他說斯文,什麼神馬的心理,木有木天理啊。
前一刻客串了一下淑女的車笑笑,後一刻便露出真正的本質,化身為小惡魔。
車笑笑望著地上的人形死魚,美麗的小臉,毫無表情,毫無憐憫,只是那寶石藍的眸子,射出的目光,實在恐怖,冰冷徹骨,變成一根鋒利無比的冰刺,帶著蕭殺的寒風,硬生生地刺入汪久的小圓眼中,令到他的雙眼一直到靈魂,痛得嗦嗦發抖。
“啊啊啊····”汪久痛得發出痛苦的聲音,青淤的雙手條件反射,一下子充滿力量,緊緊抱住頭部。
而站在一旁的車笑笑,完全是一個悠閒標準的看客,望著汪久難受的樣子,沒有同情,也沒有幸災樂禍。
“你····你····你究竟是誰?”練了一會兒聲線的汪久,終於可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了。
“臥糟,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剛才不是給你看我的賭約書了嗎?”車笑笑清秀無比的鵝蛋白玉臉上,滿滿是驚訝。
“····咳咳咳····”汪久被反問得又是一陣氣急攻心,怨誰呢,他剛才完全被美色所惑,怎麼還會認真去看名字。
“嘻嘻嘻,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