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林戰野的肩膀,陸續跟北京軍區二把手復貴亭以及朱文翰握手,並沒有太多客套語言,只是握手的力度卻很大,這其中,包含太多的意味。
北京軍區五六個少壯派將軍都用一種崇敬的眼神默默望著這位蟄伏於中國西南的猛虎,男女之間是距離產生美,而男人之間,往往是距離產生敬畏,中國三虎將中唯有楊望真不在北京,太多北方高階軍銜的軍人對這個充滿傳奇色彩老人的懷有崇拜之情。
一行人走出機場,朱文翰摘下眼鏡擦拭道:“望真,你那個外孫,不簡單啦。”
“怎麼說?”楊望真爽朗笑道。
“那小子我喜歡,有我當年的風範,對胃口。楊老頭,要不乾脆把他丟軍隊裡去算了,我幫你看著,一定讓他成為最優秀的軍人,說吧,要去哪個集團軍?我立即給他辦,我就不信了,誰敢動他,我就斃了誰!”林戰野大笑道,他從來不是一個政客,而是做了一輩子的軍人,說話行事從不曾察言觀色,這樣的人,能夠統帥軍隊長達12年,也是中國的幸運。
“我怕我外孫真跟了你,你第一個槍斃他。”楊望真淡笑道。
林戰野立馬沒有脾氣,這個意見不合就敢跟軍委一把手吹鬍子瞪眼睛的軍人也只有在楊望真面前收斂那暴躁脾氣。
復貴亭和朱文翰哈哈大笑,他們這些年沒少聽林戰野抱怨,一見有人能收服他,自然高興,朱文翰重新戴上眼鏡,道:“望真,白家小子跟你外孫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聽水靈提起過,好像這次水靈的異常調動也是因為這個吧。”楊望真平靜道。
“我聽說水靈這孩子原本是準備去浙江,後來臨時被決定去天津,雖然級別上沒有變動,可裡頭的名堂就不少嘍。”掌管中科院這位高階將領搖籃的朱文翰意味深長道。
復貴亭沒有插嘴,不是他不瞭解內幕,只是軍人不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