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身經百戰的她也被嚇出一身冷汗。
這個瘋子,這個玩命的神經病!
“爽嗎,小野貓?不要急,後面還會有更玩命的。”琅邪放肆的狂笑,伴隨著機車的轟鳴,別有邪惡味道。
深藍的車身經過彎道,已經超出暗紅機車一個半身位。雖然這是零點零一秒的差距,但對於那個神秘的賽車手來說,卻是琅邪給與她的一個巨大地心理暗示。
呵呵,美人兒。很不好意思,我又超過你了。
厚重的手套下,纖纖的手指很不服氣的一擰油門,檔位加到最高。瞬間速度也達到了極限,賽車手完全被琅邪地瘋狂舉動刺激了。
兩人所處的位置,是三個連續彎道。他們兩人只是行駛過第一個彎道,而這時,第二個更毒的急彎,出現在他們面前。
神秘的賽車手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被那個可惡的大混蛋給氣得要暴走殺人,瘋狂之後,再瘋狂的舉動都不算上瘋狂,因為瘋狂已經成為慣性賽車手以全速衝上第二個彎道!
而琅邪卻深知全速急馳的要命,更何況。他只是想鎮住那小美人,而不是與她賭命。輕觸剎車一毫米。油門關閉三分之二,引擎瞬間減速,葉無道以一個神乎其神的漂移,轉過彎道。要知道,急速行駛下的機車在彎道處點剎車,那無異是找死,但琅邪就是琅邪。他知道什麼是天才,什麼是蠢材,蠢材住在天才隔壁,但兩個人絕不是兄弟。
但就在琅邪心中微微得意自己的完美創舉之時,一個徹頭徹尾瘋狂地女人,駕駛著徹頭徹尾瘋狂的機車,以一個徹頭徹尾瘋狂掉地彎度,不可思議地超越了他,惡狠狠地將他甩在了後面。
天才。果然往往輸給瘋子。
“吱”的,一聲緊急剎車,前輪後輪掉換了一個位置。暗紅機車在第三個路口停了下來。車上那神秘的賽車手以一個極其挑釁的姿態,等待琅邪的到來。
檔位調換,減到三檔,深藍色的流線機身,緩緩滑過路面,就象一條遊戈在夜色裡的鯊魚,琅邪慢慢滑向神秘賽車手。
這場沒有預謀地賽車,應該說以琅邪的完敗而告終。
在他們的前面不遠,就是海。澳門什麼都好,就是空間太少。如果再給琅邪一千米,琅邪不會給這個瘋女人任何機會。只是現在,那瘋女人也沒有再給他機會。
琅邪輸了,但琅邪不是那種虛榮心等同於自尊心的人。輸就是輸,不論你是不是大意輸掉了比賽,總之你是輸了。
“你贏了,什麼時候領取戰利品?”琅邪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輸掉比賽而惱火的跡象,相反,那種邪魅的笑容在月色下看起來,更加令人窒息。輕輕揉捏被風刺得微痛的臉頰,他笑望著眼前的神秘女子。
神秘地賽車手橫坐在車座上,肆無忌憚的散發魅力,豐滿的胸部,纖細地腰肢,細長而誘人的大腿,完全一副令魔鬼也衝動的身材,以惹火的姿態無聲挑戰著琅邪的道德底線。
不說話?拽,身體是你的本錢,所以拽是你的權利。
突然,一種冰冷的感覺閃進來。琅邪瞳孔收縮,身體自然做出了相應的調整。
伊莎貝瑞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危險的徵兆,在琅邪肩頭翻身躍過,兩條大腿在空中劃過兩道驚豔的線條,橫在了琅邪身前。只可惜對面暗紅機車的賽車手是個女人,否則定會被依莎貝瑞兩腿間茂盛的花圓而狂噴鼻血。
;雙手叉腰,伊莎貝瑞冷冷打量著面前不言不語的人,心中竟一時拿捏不準對方的意圖。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清楚,但對於伊莎貝瑞來說,似乎還是頭一次,只能夠靜下心輕輕把玩著手中的一柄金色小巧飛刀,鋒芒銳利。
這時候,遠處的道路上,微弱的機車引擎聲響,雷歐等人先後駕車趕來。
他們一直在遠處觀望,本不想打擾太子的雅興,但也感覺到了危險突發的徵兆,慢慢湊近。他們相信以琅邪的手段自然會擺平,他們所能做的,就是以一個無聲的威壓來警告潛在的敵人,不要輕舉妄動,這就是下人的本分。
“哼!”頭盔下,那神秘的賽車手終於發出了一點聲息。
雖然只是一個哼,但琅邪極為迅速地在第一時間判斷出,這是一個年齡絕對不超過二十歲的女性。要命,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造詣,看來前途不可限量啊。琅邪心中感慨著。只是他倒忘了一點,有個叫琅邪的變。態,似乎好象也不足二十歲。
這種心態,在將來與歐洲太子地交鋒中。也讓他吃盡苦頭。
隨著那一聲哼,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飛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