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以他敏銳的鼻子,他能夠在疾馳的風中分辨出這個賽車手用地香水是,很有品位的一種選擇。當然,沒人說恐龍不可以用,但琅邪能夠強烈地感覺到,這麼拽的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傾國傾城之貌,上帝他老人家都不會答應。
只是暗紅機車上的賽車手根本就沒有開口說的時間,這讓琅邪更加覺得有趣。
拽,夠拽!
“哦,我猜出來了!”聲音拉得長長的,好象是恍然大悟的樣子。
賽車手心一跳,他眼會那麼毒?一下子就看出我是誰?不,不可能!他是個奧古斯海這種人渣王者的敗類,他在騙人!賽車手很快就想通了琅邪的裝腔作勢,真不愧是和奧古斯海一起被稱作殺手界和梵蒂岡兩大恥辱的人渣。
車猛然提速,展現給琅邪一個優美的後臀,隨即以更快的速度拉開距離。
想甩我,門都沒有!
琅邪拍拍依莎貝瑞的豐臀,示意她去後座。後者以一個野性十足的姿態翻過琅邪的肩膀,完美地跨到後座上。
只是這麼一個按肩翻身落坐的了系列動作,產生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後果。
一輛車窗後的人,很不合時宜地望見了那劈開的大腿在翻身的一瞬間產生的暈眩。
塔羅牌就是這麼不經意上演了。又一輛車駛來,正撞到第一輛車的後保險槓上,堅固的保險槓在強烈的衝擊下,就象紙一樣脆弱,保險槓凹進去,隨後是劇烈的震顫。禍不單行,又一輛車衝來,剎車不及,於第二輛車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第四輛車是一個反射神經敏銳的年輕人,猛點一個剎車,腳幾乎都踩漏車底盤,白色寶馬帶著尖利的摩擦聲,止住了車勢。
正當那年輕人輕吁了一口氣,不無得意地想……“轟”,車體一震,後面一個出門不帶眼的一頭拱上了他的寶馬車。
一連十幾輛車先後追尾,頓時造成了整個過海大橋的交通癱瘓。
至於肇事者本人,則舒適地坐在疾馳的機車後座上,享受著裸露在風中超速度的快感,欣賞著美麗南灣的夜景。
男人啊,低劣的生物。
灣岸邊,暗紅的色機車由於超高速的行駛,造成了光影的相應反應。
水面裡,波光盪漾,一道暗紅色的色帶飄過,隨後是又一道深藍色的影子飛過。在樓與樓,街與街的拐角,左衝右突,不斷地改變著車位。這一個街角,暗紅色的機車佔先,下一個拐角,深藍色機車又超過了半個身位,再下一個拐彎處,暗紅色的機車華麗的甩尾,地面上冒著一道弧形的蒸汽,又衝進另一條巷道。
此刻的琅邪,早收起了戲謔的心態。擺在他面前的,很顯然是一朵帶刺的暗紅色玫瑰。只要他心神稍有一點鬆懈,不用多想,立刻就吃車屁。而且由於為了擺酷,連個頭盔風鏡都沒帶,這個罪遭的,簡直是慘無人道。
這個女人,比琅琰表姐的飈車還要野蠻和兇悍!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超強的賽車手,並且是個美女賽車手,實在令葉無道不能罷手。如果今晚輸給一個女人,這話要是傳出去,那琅邪這三個字,可就糗大了。雖然,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名聲,可在八大戰將就要匯聚太子黨總部的敏感時期,他這個太子總不能太菜鳥遜色。
一想到諸葛家族那個敗類毛骨悚然的笑意和阿迦門農那令人作嘔的“幽怨”眼神,琅邪就渾身起疙瘩,今天要是輸了,那他就不要想過個好年,真不知道當初自己怎麼就收下這兩個變。態。
遇人不淑啊。
能夠讓他這樣頭痛的角色,自然是要多變。態有多變。態了。
414 地獄犬之輓歌(下)
鬆油門,瞬間變檔,油門全開,前輪一飄,車子瞬間提速,只一秒,就與暗紅色的機車來了個首尾相連。
舒服,乾淨,動作無懈可擊。
伊莎貝瑞輕輕摟著這個相識不到三天的男人,偉岸的背部,擁有清寒季節中難得的溫暖。
她眼神複雜,不用猜測,伊莎貝瑞都清楚這個時候的他肯定陷入棋逢對手的極度興奮中,就像前一刻面對往常對她來說神一樣的存在,奧古斯海。輕輕嘆息,收斂起放蕩神情,伊莎貝瑞有點迷茫。
而琅邪和那位神秘車手的交鋒也陷入白熱化。
剎車不點,給油不變,檔位再加,明明是一個向下轉彎,琅邪硬是違悖常規,做出了一個玩命的甩尾,後車輪緊貼著路面捲過,前車輪已從容擺正。
原本神情慘淡的伊莎貝瑞一聲尖叫,整個人都處於事後的癲狂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