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場景更加讓人覺得詭異離奇,教堂內,西方神職人員全部倒在血泊中,其中還有兩具彪悍地男人屍體,不同於一般神職人員的裝扮,他們都身穿質地非凡的淡銀色鎧甲,篆刻有古樸花紋,依稀可見是“神創造,撒旦敗壞,人墮落,主應拯救”。
“貌似有人搶了我的生意呢。”
琅邪漆黑的眸子陰森深沉,“真人不露相,沒有想到我們這裡還是臥虎藏龍。”
鬱金香僱傭軍所有成員望著地上那兩名無比顯赫的神聖武士,神色蒼白。
這個下手的人,簡直就是撒旦!
紫楓別墅,琅明悄悄走進書房,脫下不惹半點灰塵的外套給趴在桌上熟睡的楊水靈蓋上,眼神柔和道:“你要我殺人我便殺光所有人,你不要我殺人我就一輩子做庸人,我無悔。”
398 超級賭徒
澳門位於北緯20176;14,東經,113176;35。總面積23。8平方公里,若是從世界地圖上看,抱歉,它的名字都比它的尺寸大,你得用放大鏡。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大概上帝創造出來的東西,都是有用處的,就是這麼個彈丸之地,在經過伊比利亞半島上的葡萄牙人的統治之後,竟然成為世界聞名三大賭城之一,隨著龐大恢宏的湖泊式噴泉在音樂與燈光的幻影中綻放出璀璨光華,來自紐約的四萬個噴射裝置一齊向夜空射出絢麗多彩的煙花,原本便不俗的澳門賭業在眾人矚目中迎來了一個巨大的驚歎號拉斯韋加斯的豪放風格在對謹守傳統的澳門賭業宣佈“狼來了’。
澳門最著名的賭場,當屬葡京大酒店。與另一個世界賭城拉斯維加斯不同,澳門的賭場以賭桌為主,拉斯維加斯則是以老虎機為主。機器是死的,人是活的,從這一點來說,賭城拉斯維加斯雖然富麗堂皇,遠勝葡京,但對於一個真正的賭徒來說,檔次並不如澳門。賭博,玩的不光是心跳,更重要的是智慧,人的頭腦。白痴可以贏一次,贏兩次,但絕對不會贏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一直贏到你手心腳底全是冷汗。
荷官喬亞,這個葡京大酒店資格最老的賭徒,此刻的他,不光是手心腳底全是冷汗,連臉上也是汗水涔涔。只不過他這是因為輸的汗流滿面。
在他對面,是一個穿著隨意,實際考究地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一頭褐色頭髮,面龐稜角分明。典型的伊比利亞人血統,也不過二十歲左右,但給人的一種感覺卻是老謀深算,與年齡極不相符。
氣度沉”,一雙眼睛也是光彩內斂,這也正是喬亞上手沒有看出這年輕人的隱藏地實力而走眼的原因,真正的賭場高手除了極個別鶴立雞群外多半貌不驚人,與影片電視和凡人想象中的高大形象南轅北轍。
整張賭桌,賭到激烈處,所有的賭客都悄然退場。最後只剩他們兩個對陣。
從桌子上的賭局來看,他們在玩二十一點。二十一點這種遊戲。貌似青常,其實內裡學問一點也不少,正是賭徒們青睞的心跳遊戲,簡單的,總是最難的。
一隻白淨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中指輪流點著桌面。那年輕人不作聲色,眼睛也只是偶爾瞥荷官喬亞一下。但在荷官喬亞看來。這一對不顯山不露水地眼神,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喬亞顫抖著把手伸向桌面。桌面上,屬於他地牌一共兩張,一張暗,一張明。明面是一張方片QQ在青常人看來,這絕對是一個好面子。可荷官喬亞明白,他已經不能再要牌,因為……他確認了一下牌底。沒錯,牌底正如他推算。
“Dealer,發牌。”年輕人抬了一下眼睛。
Dealer。也就是荷官的意思。在賭場,荷官是最一線,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工作職員。他們直接坐莊,與賭客面對面,替賭場老闆去贏錢。
一個賭桌,通常有兩名荷官,與荷官喬亞搭檔的另一位荷官,顯然是個新手,面對這種場面,人有點手足無措。賭場經理之所以把她這個新手安置在喬亞身邊,為的就是讓她跟著喬亞多長點見識,沒想到的是,以賭棍為名的喬亞,也一次次敗在牌桌另一側地遊客手下。
珍妮顫抖著把牌發到那個賭客手邊,那賭客卻連看都不看究竟是什麼牌,不動聲色看喬亞一眼,手指勾了勾,示意繼續發牌。
現在在那賭客手上,一共三張牌,牌面是一張梅花八,一張梅花三,也就是說,包括剛那一張沒有亮的底牌,絕不能超過十點。
喬亞算了算,以他的眼光與記憶力,珍妮發出的這幾張牌很有可能是,一張方片Q,一張紅心十,一張梅花八,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