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著露出小女人嬌憨態的葉隱知心不由得眼神痴迷,這樣的女人一顰一笑都足以讓人神魂顛倒,如果不是和莫雨嫣相處那麼長時間哪怕是琅邪也拜倒在葉隱知心禍國殃民的石榴裙下了。
“可以這麼說,雖然清月公主沒有武則天的那那種刻骨絕情,但是在武道上地成就卻是讓無數男兒汗顏,水月流的根基就是她一人建立,由此可見她的武學天賦是多麼驚人。如果不是她在這場政治交鋒的尾聲自己因為不必要的憐憫而葬送近十年的心血。她也許改變了整個日本的歷史!”
葉隱知心眼神迷離神往道,手中的雪魄月牙似乎感召到主人的那股情緒而顫顫悲鳴。
“於是她開始痛恨這個古板陰險的皇室和國家,然後一手建立水月流刺殺天皇為使命,真是一個瘋狂的女人,男人和女人終究是不一樣的。我們男人爭鋒天下有時並不一定是為著問鼎江山或者傾情美人,吞食天下的過程才是最吸引人的,想那秦始皇看著關中逐漸拔地而起的六座各國風格的宮殿建築一定最有成就感,因為這個過程千軍萬馬縱橫天下,與旗鼓相當的對手沙場對弈,與紅顏知己指點江山,看著整個天下的大地一寸一寸納入懷中,那才是最讓男人為之熱血沸騰的!所以如果我是她,就會帶著無法問鼎的這份遺憾獨自離開,而不是執著不放。”
琅邪飄下樹幹悄然落地道,手中的那片雪刃帶著優美的弧度緩慢划向葉隱知心,後者輕輕接住那片雪亮刀刃對它的精緻讚歎不已,抬頭望著腳一點地就飄向自己的琅邪柔聲道:“冷鋒的雪刃從未落空,這樣一來豈不是被我打破這個神話了?”
“落空?沒有落空,我相信它已經融入你的這裡。”琅邪坐在葉隱知心身邊俯身靠在她的胸口輕輕聆聽她的心跳。
“你似乎喜歡控制一切,每個人,每件事,每個細節。”葉隱知心突然嘆了一口氣。
“也許是習慣吧,因為害怕。”
“你是那種不站在所有人之上就不會誓不罷休的人,哪怕在你的頭頂只有一人,你也不會放棄巔峰的攀登,因為你習慣征服害怕被征服。”
“我曾經不是這樣的人,稱王封侯都是我不屑一顧的,我只想做個簡單的普通人,沒有殺伐沒有詭計,只有心愛的女人,傾心的紅顏,但是有一天我突然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我甚至需要為了生存而掙扎,你說我能怎麼辦?”
面對琅邪突然的感慨葉隱知心無從回答,這個謎一樣的青年似乎永遠籠罩著深邃神秘的氣息,就算你看透他的性格也摸不清楚他的思維和行為。
“日本黑道現在是不是眾志成城準備抵禦中國青幫,聽說山口組的黑道山口組弈有著很大的號召力,日本被青衣這麼鬧騰恐怕已經鬧翻天了吧,亂世出英雄,唯有戰爭才能鑄就豐碑,山口組如果能夠在這趟渾水中抓住時機獲取最大利益,那麼他就很可能成為日本黑道對抗中國黑道的代言人,不管對抗青幫的結局如何,對他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偌大的日本我真正視作威脅的恐怕也只有英式弈了。”
琅邪強制收起那份不經意間流露的惆悵微笑道,他最後乾脆把頭靠在葉隱知心的大腿上翹起二郎腿,那三千柔滑青絲絲絲縷縷鋪散在他的臉上。
“日本黑道勢力的複雜局勢要遠遠超乎你的想象,我是處於旋渦核心的一份子,所以很多事情都瞭然透徹,就像你所說的那個英式弈,固然才華斐然手段不俗,但是日本是一個極度講求資格的國度,如果僅僅講本事,他在他爺爺退位的時候就能夠接任山口組組長,我知道他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但是你如果知道日本黑道背後的那張大網就清楚山口組即使能夠在日本黑道與青幫的衝突中一鳴驚人,他最快也需要兩到三年的時間才可以控制日本黑道,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
葉隱知心低頭凝眸皺眉思考的琅邪,如此近距離的觀察讓她發現拋開其他琅邪真的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有些男人的英俊因為沒有深層次的內涵作依託而顯得庸俗蒼白。尤其是這個男人的這雙眸子,她還沒有看過這麼讓人深陷其中的黑眸呢,雖然十年封劍悟劍早已經讓她捨棄多餘的情感,但是每次見到這雙眸子她的內心總有那麼一絲淡淡的漣漪。
“這個前提就是必須得到老婆大人的鼎力支援,哼哼,這個狡猾的傢伙怎麼會忽略水月流的驚人勢力,更何況最主要還有老婆你這個當日本天皇老師的宗師,全國劍道第一,光說出來就足夠嚇趴下一大批無能鼠輩了,只不過就算他用美男計也註定是沒有用的,有老公我珠玉在前,還有哪個男人能被老婆看上眼!”
琅邪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