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被她一個接一個的用出來,頓時間地動山搖,琅邪慌亂的躲避這一波接著一波的連綿攻勢,嘴裡嘟囔著讓葉隱知心有更充分理由殺人滅口的胡言亂語。
最後在琅邪終於出手,而且是讓葉隱知心詫異的有趨魔護體之謄的金剛甲冑印以及威力無匹的摧伏諸魔印,這兩個結印都是剛才葉隱知心近百種眼花繚亂的密宗法印中比較強悍的兩個,停下攻擊的她看怪物似的盯著琅邪,“你難道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偷學金剛甲冑印和和摧伏諸魔印。”
“我可沒錢賠償損失,三十六計走為上!”
琅邪看著慘不忍睹的房間拉著滿腹狐疑的葉隱知心從窗戶逃之夭夭,被驚動的房東開啟門痴痴望著沒有一樣完整物品的房間,最後爆發早已經溜出老遠的兩人都能聽清楚的悽慘嗥叫。
來到一座溪澗清澈的茂密樹林,琅邪慵懶的躺在一棵老樹的樹幹上,溪水如鏡,在這片黃昏的瀲澆水色中,葉隱知心臨水而坐在一棵橫在小溪上的古樹幹上,翡翠般的溪水倒映出絕代美人的動人玉顏,側臉任由烏瀑青絲垂直瀉下,纖指為梳,靜靜地梳柔順長髮,神色清淡伊人。
那嬌小卻極富曲線的身軀裹在寬鬆的白袍裡,像尊精緻易碎的水晶雕塑,素布淨衣的葉隱知心有著神似莫雨嫣的那種媚在骨子裡的嬌豔動人,也就是這弱不禁風的身體蘊含著誰都不敢輕視的強悍實力。
“落拓青衫仗劍行,夢隨煙雨敲紋枰。詩書佐酒君莫笑,社稷且作杯中吟……”
琅邪修長如玉的兩根手指拈著一片精緻的雪亮刀刃清吟道,接近葉隱知心你就自然會有超脫世俗的感受,不管是喧囂的塵世還是僻靜的山林,葉隱知心都會賦予她所處地方清靈的意境,所以琅邪頗有回到烽火連天的古代江湖的錯覺。
對著水鏡的葉隱知心終於打破沉默,幽幽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兩個人的潛伏,而且你根本就是能夠接下我的初品蓮花法印卻故意受傷,想要在那兩個人面前隱藏你真正的實力,是不是?如果你不想說我不會逼你,因為我不希望你欺騙我。”
207 共度春宵
半壁殘陽如血,黃昏悄然回眸,夜幕猶抱琵琶半遮面。
琅邪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感悟這份由輝煌轉入寂靜的輪迴之劫,淡淡道:“是。”
葉隱知心沉默不語,最後脫下樸素乾淨的白色麻鞋放在樹幹上,那雙毫無瑕疵的纖弱玉足浸潤在清涼的溪水中蕩起一圈圈柔和的漣漪,就如同兩人此刻的心境般柔軟的禁不起一點點推敲。
“你說說著水月流吧,這樣一個神秘的日本黑道禁區誰都想窺測一番,今天能夠和堂堂水月流宗主面對面的談話應該算是三生有幸吧。”琅邪睜開眼睛自嘲道,手中的薄如蟬翼的那片雪刃閃耀著漂亮的光彩。
“也許世人一說起水月流都會聯想到刺殺天皇這四個字,也難怪會有這種感覺,因為水月流建立六百多年來與日本皇室有太多的糾葛牽連,刺殺天皇是水月流宗主繼任必須執行的任務,但是你知道水月流第一任宗主的真實身份嗎?”葉隱知心輕輕搖晃著自己的小腳,感受到琅邪因為自己的提問而刻意營造的疏遠氣氛不禁有些不滿。
“有兩個版本,一個就是身為日本皇室中的非正統皇族人士,空有蓋世才華和滿腹韜略卻無法一展抱負,最後可能因為某個心愛的女人被皇室欽定為皇后什麼的,一怒之下拔劍為紅顏;第二個版本,如果水月流第一任宗主是女人的話,那麼她可能被天皇深情的佔有然後無情的拋棄,最後由愛生恨就幹起刺殺天皇的詭異行經,於是便上演了這數百年的戲劇。”琅邪漫不經心道,一般來說庸俗小說地套路就是這個。
“雖然你說得很符合日本國民中的傳聞版本,但是真相是水月流第一任宗主是日本天皇的女兒。歷史確有記載的清月公主,她是歷史上最有希望成為第一個女性天皇的絕代天驕!不管清月公主在朝廷上多麼智慧超群舌戰群雄,在戰場多麼驍勇善戰開拓疆土,女人執掌國家這是許多人絕對無法容忍的大逆不道的事情,結果可想而知,極具野心地公主和整個國家權力中摳開戰,其中守護國家神舍的天鏡劍會和後來地親治天皇最終成為笑到最後地人。”
葉隱知心撫摸著那把曾經伴隨清月公主叱吒沙場地雪魄月牙淡淡道。水月流第一任宗主的文治武功都是絕代第一,每次面對那座刻有水月流九大戒訓的石碑。她都會陷入對這個遙遙六百年前的女人的憧憬中去。
“難道是日本的武則天。有趣有趣。”
琅邪最欽佩的就是立下無字碑功過由後人定論地這位鐵血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