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民眾如果缺乏最基本的尊嚴和生活保障,說的再好聽,國家也是沒臉面的。我們老百姓不要求官員不貪,只想他們能夠辦點實事,就夠了。”
令狐婉約這次沒有跟他唱對臺戲,似乎承認陳烽火這句話還算人話。
“你有什麼特長?”葉無道似乎很喜歡不拘一格地提拔新秀。
“沒有特長算不酸最大的特長?酒吧當過DJ,做過調酒師,在高中教過語文和政治,也幹過推銷員,玩過股票,放過高利貸,做過老千,還有小白臉也有幾次,最近保鏢做膩了,想看看做鴨有沒有前途。”陳烽火笑道,只是這種笑容中有著讓令狐婉約正容的哀傷,一種只有經理過許多沉浮坎坷後才能有的滄桑,一個男人滿腹才華卻賣不了幾塊錢,總是件痛苦的事。
葉無道在一個簡易棚中隨便挑了根杆子玩起檯球,第一杆因為手生竟然漏杆,惹得令狐婉約嬌笑不止,陳烽火技術不錯,尤其是中洞水平很華麗,手癢的令狐婉約跟陳烽火打賭,誰輸誰就在誰面前一直保持沉默,令狐婉約從葉無道手中接過球杆後便打出一個滿分,崩潰的陳烽火只好認輸,只不過幸好令狐婉約沒有真的計較這次打賭。
令狐婉約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葉無道要帶她來這種貧民窟,但是她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
陳烽火要了幾瓶啤酒,跟葉無道對喝,把腳放在凳子上望著遠方高聳的建築物,冷笑道:“據說我們這個社會已經積累的很多財富,這應該是真的。我們的城市已經建設得很華麗,華麗得無法居住。假如我是一個姿色一般的妓女。每次100塊,不抽菸不喝酒,不吃飯不得性病不養小白臉,要想買一套50萬的房子,我得連續接5000次客人。假如每天接客兩人,那得連續奮戰2500天,也就是連續**7年左右!假如我是搶劫犯,手段一般,眼神一般,每次出手搶得1000元。我也不抽菸,不喝酒,不吃飯,不找女人,不被抓住,要想買那樣的房子。得連續作案1000次,假如每星期作案一次,那得連續作案18年!”
葉無道端著啤酒微笑道:“如果有機會放在你面前,讓你能夠蹂躪這個狗屎生活,你會怎麼做?”
陳烽火一飲而盡道:“我雖然曾經被人狠狠踩在地上,還被吐了口水,但是隻要有機會,我就算拔著鞋帶都要爬起來。”
這個如出一轍的回答,無疑跟葉無道的性格完全吻合。
葉無道眼神玩味道:“知道我為什麼要來你這裡嗎?”
面對葉無道貌似有點莫名其妙的提問,陳烽火理所當然地搖頭,一旁的令狐婉約則根據對葉無道的思維猜測原因,她喜歡揣摩各色人物的心理活動,尤其是喜歡從細微處觀察城府深厚的男人,如果讓她對中國男人的好奇指數排榜,葉無道絕對名列前三甲,令狐婉約透過各種途徑對葉無道進行行為分析和性格解剖後還是沒有什麼實質性頭緒,其實可以說如今被葉無道一連串雷霆手段逼得只能接受合作條件的她,也是一陣思緒混亂,她從繁華京城千里迢迢來到成都,明眼人都能猜出她肩負秘密使命,最讓令狐婉約無法捉摸的就是葉無道迄今都沒有什麼詢問她的跡象。
“成都市這一塊是我們太子黨滲透四川最多的一片區域,我現在跟你進行一筆交易,你如果能夠在這片地區站穩腳跟,我就把整個四川省的太子黨交到你的手上,如何?”葉無道摸著一顆檯球微笑道,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太子的意思?”陳烽火放下球杆疑問道,按照葉無道的說法就是要他在太子黨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而且要把太子黨在成都這一片的勢力擊敗才算是完成這次“測驗”,至於把四川的太子黨交給他這種天上掉下的餡餅,陳烽火併不饞涎,因為他再清楚不過自己要付出什麼代價,這就像他是酒吧女郎,葉無道是客人,客人看中就要女郎來個豔舞當作餐前點心助興,如果高興了再**,不高興就換人,而陳烽火不喜歡這種買賣關係,雖然他確實需要一個能夠充分展現自己的舞臺。
“很簡單,幹掉成都這一片的太子黨,我就給你一個更大的機會,走出四川,我想就算你不想出人頭地只想安安穩穩作個小人物,你未來的丈母孃也不同意吧,你如果真的愛你現在的女朋友,你就不應該埋沒你的才華,男人平凡沒有錯,但是遇到某些女人,平凡就是一種罪過,更不要說你打算作個平庸的廢人。”葉無道拋下一個魚餌,他不相信這個陳烽火不肯上鉤,在他看來人才就是一條魚,只要是魚就會覓食,釣之以利是最常見地釣魚手法,就是給予這條魚**裸的利益,而有些魚就需要釣之以名,比如看似高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