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中國文化的痴迷和對日本現狀的憎惡,葉無道想到獨孤皇岈跟西武集團的初步接洽並不十分順利,就有了更深一步以日製日的想法,跟原日本首富堤義明合作是想進入日本商界,控制望月鸞羽的甲賀是想進入日本黑道,而葉隱知心和水月流更是一枚誰都無法想象的妙棋。
雖然解除這兩人的軟禁,但是對他們仍然保持密切的24小時跟蹤,如果有反常舉動,葉無道對負責跟蹤的寧禁城和其他人直接幹掉他們。
葉無道如今已經佈下滿盤棋子,如何讓沒一顆棋子都發揮最大作用,就是葉無道接下來要從長計議的關鍵。
令狐婉約和葉無道在西餐廳用餐的時候陳烽火大煞風景的在邊埋頭狂啃牛排,當服務生聽到這個傢伙要十分熟牛排的時候眼神霎時變化,而令狐婉約也對這種把紅酒當作啤酒豪飲的男人十分不屑,葉無道在家裡吃中餐雖然毫無風度可言,但吃西餐卻是極為優雅到位,這讓令狐婉約在心中對這位出身背景相貌才華魄力都無懈可擊的太子加分不少。
“你說我怎麼樣才能全盤接受天上人間?我是說全部的天上人間夜總會,包括北京俱樂部和鑽石年代。”葉無道直接問道。
“除非你能把潭檜整垮,不過你要知道崔彪在潭檜面前都只能算是個學生。”令狐婉約微笑道,笑容如孩子般純真無邪,如果換作一般女人,那就是可恥的裝嫩,但是令狐婉約表現出來就是一種異樣風情,她說崔彪是潭檜的學生其實並不算誇張,在中國很早就有北潭南李的說法,其中就有砸軍車的潭檜,後來才有南趙北崔,而熟悉內幕的人才有北白南葉這種最確切的**,南方自然是教父級別的梟雄葉無道,而北方則是如今的京城太子黨白陽玄,也就是明珠學院白秋易的哥哥。
“動他不容易,不代表我不敢動。”葉無道端起酒杯和令狐婉約碰了一下。
周正毅。仰融。張海等這些昔日號稱資本大鱷的頭面人物先後落馬,使得眾多關注他們的人大跌眼鏡。覃輝其實也不過是他們中的一員,只是他太多神秘面紗使普通人平添了好幾分好奇,熟悉內幕的葉無道既然想花大精力對付天上人間,自然不是沒有機會,不過潭檜這種混跡官場黑道商界將近二十年的人絕對是葉無道北上的重要障礙。
隨後葉無道提議去陳烽火所在的一個成都郊區,令狐婉約的車在這個時候竟然湊巧地拋錨,兩人只好在陳烽火的帶領下奔公交車站,也許從來都沒有坐過公交車的令狐婉約一臉不樂意,只不過臉皮和城府都不弱的陳烽火對此根本就是無視,而葉無道正好能點到即止地揩油,公交車很擁擠,令狐婉約那對毫乳的弧線完完全全呈現在葉無道眼皮底下。
公交車啟動的時候,外面有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邊追邊喊道:“師傅,等等我!師傅,等等我呀!”站在視窗的陳烽火從車窗探出去回答道:“悟空你就別追了,去花果山吧。”搞得一車的乘客都捧腹大笑,葉無道對這個恩人的玩世不恭也是相當無奈,後悔帶上這麼個喜歡整天嚷著強姦生活的小混混。
“什麼素質。”令狐婉約低聲道。
因為擁擠加上紅綠燈和拐彎,車廂內叫苦聲一片,一位手中拿著一瓶酸奶的女郎忽然叫了起來:“別擠啦!別擠啦!把人家的奶都擠出來啦!”就在這個漂亮MM身後的陳烽火不禁偷偷壞笑,自言自語道:“你的奶既然都擠出來了,那就別浪費,大爺我幫你接著。”
也許是急剎車的緣故不斷意淫的陳烽火踩到那個女人的腳,身材火辣的MM回頭怒目而視,憤然曰:“**你大爺的!”饒是陳烽火這種老油條面對這種**裸地質問也不禁帥木呆滯張口結舌,最後才回神流利流氣道:“哦。那我替我大爺謝謝你操他。”
這個時候就算是令狐婉約都笑趴在葉無道的懷中,那個MM在到站後滿臉羞愧地逃下車,面對這種無恥到近乎無敵的男人,任何女人都吃不消,只要看看令狐婉約這種女人都拿他沒轍就能掂量陳烽火的斤兩。在終點站下車後,陳烽火叫了輛牌照模糊不清車身破舊的面的把他們帶到一個很像三不管地帶的區域,如果不是葉無道在身邊,令狐婉約幾乎都要以為這個社會主義敗類要販賣人口。
他們經過一面牆壁的時候,葉無道不禁啞然,上面寫著“此地禁止大小便,違者沒收工具!”人民群眾的創意果然是無窮的。
陳烽火望著這片城市中的農村,難得的深沉道:“國家體面不體面,不在它有多少現代化建築,不在它的權貴階層生活如何已接近或超過世界發達國家的水平。而在於它的最下層民眾的生活是否有基本的尊嚴和保障。下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