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小,被白陽鉉抓在手中,始終是顆危險地定時炸彈。
趙寶鯤嘿嘿一笑,老老實實喝咖啡,也只有琅哥才能想出那樣“慘無人道驚世駭俗”的點子來折磨人,崔彪好歹也是北方一任務,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趙寶鯤想不爽都不行。低頭的那一瞬間,他望向赫連蘭陵地眼神有抹琅邪都沒有察覺的殘忍,如果琅邪看見了,就會知道那是野獸看已經死去獵物才有的眼神。
“可憐的傢伙。”
溫沁清很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似乎在哀悼崔彪的淒涼下場,“看來不光在北京不能裝B,在別的地方也一樣不能裝B啊!”
廖璧和趙寶鯤面面相覷,這是個什麼怪胎小孩?!
見怪不怪的琅邪和赫連蘭陵眼神有一剎那的jiāo匯,隨即彈開。
琅邪xiōng有成竹的殺機和赫連蘭陵老身在在的從容構成一幅詭異的畫面。
“琅先生,很榮幸能在這裡見到你,一直都想知道傳說中的人物是不是跟我想象的一樣。”赫連蘭陵這個時候走到琅明跟前,語調清緩,不急不慢,似乎要壓抑內心的真實情感,盯著斜眼瞄了他一眼的琅明,對琅明的漫不經心並不覺得受到侮辱,“我叫赫連蘭陵。”
原本不以為然的琅明聽到“赫連”的時候,玩味的眼神愈加玩味,輕輕哦了一聲,說了幾遍“赫連”,突然lù出一個燦爛到有點冷酷的笑容,“不知道赫連鯨綏這些年有沒有一點點的悔恨,如果沒有的話,恐怕我得敲打敲打他了,畢竟人老了,記xìng會不太好使,必須有人給他提個醒。你叫赫連蘭陵是吧,就跟你爺爺說我有兩筆帳要跟他討還。”
赫連蘭陵原本自信的臉sè頓時有點蒼白,琅明說要索帳,那自然不是jīmáo蒜皮的小事情。
大丈夫當與險境中謀生,愈戰愈勇。
不知道為什麼,赫連蘭陵想起大爺爺當初那個黯然的蒼老背影,想起許多這位老人對他的諄諄教導。
想到此初,赫連蘭陵迅速恢復了平靜,洶湧的心境逐漸平緩下來。
琅明只是安靜看著赫連蘭陵的內心一切,對他來說,赫連蘭陵這種璞yù雖然經過世家大族的雕琢,但終究是沒有經歷過生死磨礪的年輕人,哪個梟雄沒有經歷過幾次xìngyùnv神青睞的大難不死,方能稱雄,方能稱王?
“說錯了,一筆帳是我的,還有一筆是我兒子的。”琅明聳聳肩道,望著這位赫連家族的翹楚,“你也算不錯的了,只可惜跟錯了主子,一條狗要想咬人咬得沒有後顧之憂,知道該怎麼做嗎?”
“跟著一位有潛力的主子。”赫連蘭陵恭敬道。
“呵呵,我這麼比喻你不會生氣吧?”琅明很無辜道,似乎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比喻有點尖酸。
“其實退一步說,敗了又何妨。”
琅明嘆息著說了一句覺得頹喪的話,似乎在給赫連蘭陵一個忠告,又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自嘲。
“赫連家族。”
琅邪手指緩緩敲擊桌面,華夏經濟聯盟七大家族之一,赫連神機,赫連琉璃,赫連鯨綏,赫連蘭陵。
琉璃到京的那一刻起,就是赫連家族還債的時候。
609 此生原本不再入北京
“琅邪,過來跟你楊叔叔聊聊,國強他在南方商界的影響力幾乎就跟你黑道上的狼邪會一樣。”琅明把琅邪叫過來,這兔崽子在商業上始終有點孤立無援,而且畢竟是雛鳥,有些老狐狸在旁指點下不是壞事。
賺錢就跟小說中的武功一樣,到最後的境界都是萬佛歸宗萬流入海,只要你有了足夠的基礎和理論,那在任何領域都能風生水起,尤其是在中國,所以有太多二十年前賣餛飩或者買廢鐵的人二十年後成為一省首富的財富神話。
“琅大哥誇張了。”楊國強謙虛道,商業的趨利xìng決定了誰都不能像狼邪會那樣樹立絕對權威。
“楊叔叔是中國第一個實踐複合地產開發的地產商,我研究過碧桂圓的發展軌跡,從九零年代最初的‘地產一學校’模式,到後來逐漸完善的‘學校nv地產一會所,度假’,楊叔叔透過開發超大樓盤,依靠低買低賣的非常規策略閃電回籠資金,只是……”琅邪並沒有靠琅明跟楊國強的親密關係和這位法師套近乎,而是直接開mén見山的聊起了碧桂圓的發跡,碧桂圓既然能夠創下每分鐘賣一套別墅的樓市紀錄,7天賣7。5億也只是其龐大房產帝國的一個輝煌瞬間而已,必然有其劍走偏鋒之處,琅邪對此研究了很久,受益匪淺。
“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