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報考浙江工商大學行政管理專業的你不是說要當很大的官嗎?這裡,叫中央黨校。”戴有點滑稽熊貓眼鏡地青年指著黨校大門,眼神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滄桑,“從這裡出去的。未必都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但是,想要鯉魚跳龍門,就必須來這裡。”
“可是……”阿棍為難道。心想這中央黨校又不是你家的後院,說進就能進地。
那神情病態的青年摘下眼鏡,用衣角隨意擦了擦,這個動作讓琅邪都有點驚世駭俗的味道,那青年有點無奈地微笑道:“阿棍,我知道你從小就想要當官,當官,當很大的官,可很大是多大呢?廳局級?貌似不錯,可其實呢。不大的,真的不大,可卡在這個位置上的官員有多少?省部級?國副級?中央政治局委員。又或者政治局常委?中國官很多,太多,爬上去,就必須踩下更多,你到時候會發現你獲得的其實很少。少到可憐。”
“你說的,我從來都不懂。”阿棍撓撓腦袋自嘲道,能做這個江大國寶的朋友。是他認為這輩子最有成就感最自豪地事情,也許誰都可以看不起他尹富,他卻不能忍受誰敢看不起江大國寶。
“一步一步來吧。”很久以前就無奈接受江大國寶這個外號的青年似乎少年老成到了一種可怕的境界。
接下來一幕又讓琅邪感到不可思議。
那個傢伙竟然徑直走入黨校大門,而那個阿棍猶豫片刻後顫顫巍巍跟在他身後,當阿棍以為警衛就要攔下他們訓話地時候,那見過太多大人物的警衛竟然朝他們十分標準的敬禮!
“有趣。”
琅邪摸了摸下巴,一般人也不是不可以進入中央黨校,只要有裡面的人擔保,而且裡面的餓這個人份量足夠。讓他好奇地是這個病態蒼老的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能夠在中央黨校有這種地位。
他自然是認識這個蒼老的青年地,三年前在明珠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