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琅邪這樣燕清舞的心很痛,卻神色堅毅。
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背後。
永遠。
在地球上。沒有哪個基督徒不希望走入梵蒂岡,而在中國,沒有哪個官員不希望進入北京,進入那政治的核心,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最後晉升政治局常委,死後進入八寶山。
在北京,所有人在燕天楠死後都不敢說燕家就此式微。尤其是在一直不肯入黨地燕清舞正式入黨後,所有人都被燕清舞這個久負盛名的首都才女在這個敏感時期做出的敏感舉動震懾,而當北京城上得了檯面地人最終得知燕清舞的入黨介紹人時,知道燕家以後,絕對不是衰敗,而是強勢上升!
燕清舞能玩得好政治嗎?答案顯然是肯定的。
那這個女人最後能升到什麼樣的高度呢?
省部級?顯然不夠份量的。國副?又或者是共和國第一位女性總理?顯然不是天方夜譚。
所有人都在玩味猜測,都在拭目以待。
“緊張?”跟琅邪回到北京後地燕清舞沒有想到第二天這個男人就敢站在燕家別墅門口按響門鈴。她扯了下琅邪的袖子嬌笑問道,今天燕家別墅雖然沒有刻意招呼人過來,人卻不算少,準確說是很多很多,挺寬敞的一個別墅塞滿了肩膀上扛金星地將軍以及各個部門的高階幹部,因為今天剛好是她哥哥燕東琉的生日,所以除了幾個在外地有公務的親戚,北京附近的燕家人都趕了過來。
“晚上偷摸進你的閨房我都臉不紅心不跳的,這種小陣勢緊張啥。”琅邪摸了一把燕清舞的嬌臀笑道,惹來燕清舞的惶恐,平時也就算了,要知道里面屋子裡可都是在北京城極有份量地人物,被看見這一幕大事是沒有,只不過恐怕她就沒臉再跟這群長輩打招呼了。
琅邪看到了很多熟人。
很多經常在中央電視臺上露面的上位者。
比如趙清思的爺爺北京軍區司令員,以及跟自己外公齊名的中國三虎將之一的軍委副主席,再還有幾個都是國務院的前幾把手,一般來說都是老人聚在一起,而他們都沒忘將自己孫子一輩的帶來,所以趙清思正跟燕東琉那幫年輕人呆在客廳的角落聊天。
對這些,琅邪並不感興趣,他現在只想找到燕極,這位在北京這座政治核心城市經歷了幾十年沉浮榮辱的老人。
燕東琉和燕清舞的母親蔡詠顏神情複雜地望著琅邪,這個青年雖然相貌更像他母親楊水靈,但那種氣質跟當年的那個男人是何其相似?!為什麼母女都要跟姓琅的男人牽扯不清呢,蔡詠顏嘆了口氣,陪著身邊這群高官夫人不露異色地談笑風生,內心卻是百味交集。
燕清舞把琅邪領到一個有點傴僂的瘦小老人跟前,有點撒嬌道:“爺爺,這就是你要見的琅邪。”
那老人雖然身材矮小,眼神也因為年齡的緣故不再如小說中上位者那般綻放犀利的光彩,但他就是有股說不出來的威勢,能夠站在北京的權力巔峰這麼多年,老人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剁一剁腳,未必能振動整個中國三百萬大軍,一個北京軍區震上幾震那是絕對沒有人懷疑的。
身為解放軍總政治部二把手的燕極眯起眼睛,盯著琅邪不說話,只是笑,這種笑不是趙寶鯤爺爺那個老彌勒的圓滑狡詐,而是一個老人看年輕人的欣賞。
但純粹的欣賞和接受琅邪作為孫女婿,那是有天壤之別的。
經燕清舞這麼一介紹,不僅那些軍方和政府的爺爺輩大佬停下談話來觀察琅邪,整個客廳和二樓的賓客都開始靜下來。
他們都想知道楊水靈這樣一個強勢的政界女人會有怎麼樣的一個兒子,是不是同樣剛正?
他們都想知道蟄伏成都幾十年的虎將楊望真有怎麼樣一個外孫,是不是同樣鐵血?
他們也都想知道當年被排擠出北京和中國商界的琅正凌那頭狐狸有怎麼樣的一個孫子,是不是同樣不擇手段?
他們更想知道當年那個鬧出紫禁城風波的應該拉出去槍斃一萬次卻依然逍遙自在混日子的男人有怎麼樣的一個繼承人,是不是同樣手段驚世駭俗,才華令人驚豔?
琅邪只是帶著張沉重的面具微笑著,眼神安靜,神情自然,無懈可擊,不驕不躁,鋒芒內斂。
他拉著燕清舞的手,沒有忘記揩油地揉捏那雙纖弱無骨的柔荑,沒有忘記給自己女人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裡的大人物很多,但琅邪在乎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女人。
燕極沒有失望,僅此而已。畢竟不是每個年輕人能夠在這麼多複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