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還不是因為都可以擁有最好最美最騷最棒的女人?
琅邪以前興許會猶豫下,現在卻能夠心安理得理直氣壯地點點頭,眼神也柔和了很多。
周圍那群人頓時朝琅邪五體投地地伸出大拇指,如果說以前是迫於琅邪頭頂的光環而頂禮膜拜,那現在更多是男人之間地那種純粹佩服,有什麼比征服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更讓男人可以炫耀的呢?
琅邪接到一個電話,原來是燕清舞得知他回到北京後第一時間就要見他,恰好北京軍區有人要來邯鄲辦事,她便風塵僕僕來到了邯鄲,琅邪只好把酒店名字和具體地址報給她,張展風要讓人去接送,琅邪想了想還是讓寧禁城去,畢竟這群嘍羅要知道知道燕清舞來自北京軍區首長大院,還不下趴下了。
燕清舞跟著寧禁城走進酒店後有點忍俊不禁,那個令她牽腸掛肚的男人正陪著一群看打扮模樣就知道幹啥的傢伙在那裡吼柯受良地《我不做老大好多年》,她靜靜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琅邪曾經在浙大入學之初的迎新晚會以一首黃家駒地蒼老的軌跡賺取了無數無知少女的眼淚,現在唱這種只有滄桑男人才能唱出味道歌,更是如魚得水,燕清舞欣賞之餘更是打定主意要拉著他去K歌,反正現在據說北京新開了家投資破億的錢櫃PKT,正好去看看有沒有商機。
“不怕工作汗流浹背,不怕生活嚐盡苦水。回頭只有一回,而思念只有你的笑靨……”
琅邪最後乾脆敲著碗,面朝燕清舞而唱,略微沙啞的磁性嗓音格外動情,他身邊那群爺們雖然有些跑調,但絕對是投入了真感情在唱,許多人甚至都留下了淚水,誰不是男人,誰沒有自己在乎的女人,只不過像他們這種連明天都無法把握的人又如何去把握自己的女人?
對男人來說,沒有遇到愛地女人不是最痛苦的,遇到了,卻只能擦肩而過,那才是最痛的。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此刻酒店內卻是哽咽了一大片。
琅邪最後拉著燕清舞走出酒店,一直沉默的寧禁城喝了口小酒,夾了塊肉。
張展風望著燕清舞,再看看未來的競爭對手寧禁城,舉起酒杯,寧禁城也毫不猶豫地舉起酒杯,兩個人一乾而盡。張展風淡淡問道:“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太子不讓你們去接是有原因的。”寧禁城聳阜肩,望著那群一個個眼睛溼潤的素幫漢子,不冷不熱道:“我剛才去了趟北京軍區首長大院。”
李道明倒抽一口冷氣,乖乖,這來頭有點恐怖了。
“據說她爺爺肩膀上有三顆金星。”寧禁城破天荒地廢話了一句。
張展風苦笑不已,望了望那對般配背影,這個主子,還真是越看越看不透。
果然是強悍的人不需要解釋啊!
“都是些什麼人啊?”燕清舞走出酒店後隨意問道。
“上海虎頭幫的其中一部分骨幹,目前幫我在河北打江山。”琅邪有個習慣就是不喜歡跟自己的女人談黑道或者政治,但燕清舞是個例外,不知道為什麼,跟燕清舞這麼一個智商不低於他的女人聊天讓他覺得是在跟尚軒討論那般隨性。
“據說北方有個黑道聯盟。”燕清舞跟琅邪並排走著,她就是那種屬於即使愛上一個男人也不會喪失自己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往往在愛上一個人後更加的堅強,學會更有力地面對生活。
“一盤散沙而已,如今的北方,除了東北幾個大幫派,其實就剩下我跟青幫了,不到四年的狼邪會跟屹立華夏近千年不倒的青幫,誰會勝出呢?我也很想知道結果。”琅邪舔了舔嘴唇,有種冷酷的意味。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如何面對忠誠和背叛的。”燕清舞腳步輕靈地走在大街上,給人種精靈的感覺。
“還是那句話,時間是最好的答案,我相信很快都會隨著決戰的開始而拉開序幕,很快。”琅邪自言自語道,情不自禁笑了笑,摸了摸燕清舞的腦袋,也該去趟燕家了。
走到這條街盡頭的時候,琅邪輕輕抱起燕清舞柔聲道:“但有一點我可以現在告訴你,一個人若身在江湖十年幾十年,但這個江湖卻一直沒有你的傳說,這確實挺慘的。所以很多背叛,我都能理解。但我理解不代表他們可以活著,我其實是個很壞的人,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634 語不驚人死不休
風起,凋零枯黃的樹葉在空中打了個轉,最終改變不了落地的宿命,燕清舞柔聲道:“不壞的梟雄只能是個英雄罷了,而英雄,除了人生長恨水長東,又能如何?”
琅邪停下來將燕清舞的圍巾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