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他今天第三次捱了板栗,這個姑姑怎麼看都像是有暴力傾向地女人。
“你敢腹誹姑姑有暴力傾向?”琅晴歌嫣然一笑,只不過下手可沒有絲毫含糊,別懷疑,這就是琅邪今天的第四個板栗。
不否認琅晴歌笑起來的時候要多傾城傾國禍國殃民都不為過,只不過挨板栗的琅邪就只能可憐兮兮地抽了根菸,再不敢在肚子裡說這個姑姑的壞話,論心狠手辣手腕血腥琅晴歌興許比不上琅邪,但純粹論智商,琅邪這個怪物仍然是比不過他的姑姑。
接下來琅邪走馬觀花地帶著這位神仙人物一般地姑姑逛了不少地方,吃了不少小吃,那些名氣大的地方貴地飯菜偏偏沒有帶她沾上一樣,而琅晴歌似乎還算滿意,跟琅邪在鬼街吃北方水餃的時候還很長輩地從自己碗裡夾給他一個餃子,這種親情和溫情若是看在琅正凌眼中,非把他這頭老狐狸驚呆。
最後在一家茶館坐下,錢能通神,在琅邪的安排下琅晴歌得以自己泡一壺茶,而琅邪則極有福氣地喝到她親手泡製出來的清茶,入口並不顯韻味,只是當一杯茶喝盡,杯空人走後才覺得口齒留香,餘味無窮。雙手抱著腦袋叼著根牙籤,琅邪懶洋洋走在大街上,只是這種相對愜意的生活狀態還能延續多久呢?
“李孝利是誰?”琅晴歌突然停下腳步,生硬地冒出來一句話。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琅邪聳聳肩道,要查並不難,可他不是那種吃飽了撐著的人。
“你倒放心。”琅晴歌笑道,原本就要再打賞琅邪一個板栗,後者這次終於聰明瞭,趕緊躲開。琅晴歌嘴角微微翹起,“不過李孝利倒是乖巧的緊,把你爺爺哄得跟一孩子似的。只要那孩子在家,他就開心,唉,我們做子女地沒有做到的。李孝利一個孩子倒是做到了。”
“其實,我也怕。”琅邪自嘲道。
“怕她超越你?”琅晴歌玩味道。
“姑姑你覺得我不應該怕嗎?”琅邪反問道。
“是啊,一個連你大伯都敢殺,一個連你剛出生的堂弟都已經殺了地丫頭,就算你現在不怕,十年,二十年以後,也夠嚇出你一身冷汗的了。”琅晴歌冷漠道。李孝利的手段一般琅家人不清楚,她怎麼會不知道,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連殺李孝利地心思都有了。哦?”琅邪並不驚訝,也並不動怒,只是悄悄一挑眉。
“不過不管如何,她對你,總是沒有惡意的。”琅晴歌嘆了口氣。仰望著被人類文明汙染的星空,“”
“嗯。這點我相信,也不得不信。”琅邪伸了個懶腰道。
“夜深了,你回去吧,我還要一個人走走。”琅晴歌柔聲道,很溫柔地下了逐客令。
琅邪猶豫了下,道:“姑姑不怕?”琅晴歌笑了。道“怕什麼?”
琅邪小心翼翼道:“姑姑這麼水靈,就不怕碰到劫財又劫色的惡人?”
啪!第五個板栗
無比受傷的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一輛計程車。消失於夜幕中。
“這孩子,倒也是個妙人。”
琅晴歌笑著搖了搖頭,臉色突然凝重起來,自言自語,“如今的北京,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山雨欲來之後,自然是黑雲壓城城欲摧了
天已經很晚,晚到任何一個良家閨女都不會出現在公共場合,而這個時候琅邪卻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琉璃在老媽那裡,太晚了不好意思去打擾,;釣魚臺國賓館不想去,見著那裡地風景就煩;荀靈和李淡月這兩個女孩的地方也不能去,白天倒是無所謂,現在去了要是一不小心來了獸慾,把她們給就地正法了就又要有許多牽扯不清的事情。
去韓家,還是燕家?
拋了個硬幣,正面就找韓雅,丫的最遲這個月就要把她給拿下,再不拿下自己都覺得對不起黨和人民給予自己的厚望;反面就找清舞,也是時候該品嚐禁果一樣的女神了。仔細一想,多久沒有做那正常男人都要都想做的齷齪勾當了?
反面。
琅邪把讓司機把車開到北京軍區首長大院,那司機一聽慌了,霍然起敬,狂咽口水,接下來一聽琅邪給燕清舞打電話地內容,更是生怕怠慢了這尊大菩薩,開車的時候都有種給首長開車地感覺,特有成就感。下車的時候琅邪看了看手錶,都快凌晨了,也虧得清舞這妮子被吵醒了還不生氣,而且還真到了大院門口等他,在那兩個警衛的殺人眼神中琅邪半抱著燕清舞坐上車,道:“師傅,找能玩檯球的地方,最好附近還能吃宵夜。”
“好咧!”那司機一見燕清舞從首長大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