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我可知道你希望是什麼溫暖了。毛妹;難道我們相互溫暖一下,或者說是讓我來溫暖溫暖你,一切就會好起來了嗎?”
陶坷扭頭走了。從此他們沒有機會再見面,也沒有透過信……
陶坷竟能忍住了眼淚,默默地聽那個跟擔架小戰士講述劉毛妹犧牲經過。
“昨天攻打三號高地,我們二連是主攻,營裡要配一個步話機員給我們連。別幾個步話機員都爭著報名,劉毛妹不作聲,一邊卷著煙抽。他心裡有數,配屬給主攻連,肯定是要過硬,報名不報名也是他事兒。可不是嗎,後營裡派了他,跟我們突擊排上去了。”
“本來決定偷襲,到了高地下面,踩響了地雷,副連長只好命令我們強攻。這個埡口高地,是316a師重點設防陣地,修了三道環形塹壕,兩側十多個山包火力都可以支援這裡。衝過第一道塹壕時候,副連長犧牲了,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發前副連長指定了一排長作他代理人,劉毛妹找到一排長,跟上他繼續往上衝。不一會,一排長又受傷,流血過多,不行了。他指定代理人是副排長,劉毛妹又跟上副排長繼續戰鬥。副排長拿著話筒,正和指揮所通話,重機槍一陣風地掃過來,他當下犧牲。步話機也被打話,不能再用了。由於指揮中斷,部隊開始有些穩不住了。三班有幾個戰士,把鋼盔壓得低低,遮住了自己臉,要往下撤。步話機員虎勢地上去,一腳把走前頭一個踹倒了。他直直地瞪著他們,火光下看見,那兩隻眼睛好人哪!三班幾個人不敢再動了。步話機員跳到塹壕上面,大吼一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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