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一會兒就笑得跟個“白痴”一樣,目眩神迷的。她說她怎麼覺著有些頭暈呢,都是這傢伙害的。
“我沒事,他們也是職責所在,就別怪他們了。”這裡是神明宮總壇所在地,他突然闖入這裡,這些人不可能不出手?
“職責所在也不能出手這麼狠啊,還以多欺少,不打他們一頓我這氣沒法出。”溫書揮著小拳頭又要上,再一次被金鐘樓拉回來了。
“這件事我也有不是,到底罷手,反正我的傷休養幾日,便沒有大礙了。”
幸虧溫書現在還不知道她的那班屬下進行車輪戰的事,只說了一個以多欺少。要是知道了這一點,恐怕二十八星宿使今日逃不過他們宗主的這番小拳頭了。
“什麼沒有大礙,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想起來我就生氣,要殺人啊,一個個下這種死手!”
跪在地上的二十八星宿使最是可憐,心情七上八下,一會兒心中一緩,一會兒做好了被宗主處罰的準備。如此來回,真是水深火熱,備受煎熬。
“我來這是有事拜託溫姑娘,可以單獨和你商量否?”得想個辦法引開溫姑娘的注意力,金鐘樓連忙要求。
“呃,好吧。”溫書扶著金鐘樓,就要回到後面。
聽到溫書答應,金鐘樓心中一喜,其他諸如二十八星宿使也各個都是逃過一劫劫後餘生的慶幸。
可是!
溫書忽然頓住了,“和你商量事情可以,但得等罰過這些傢伙再說。”
“啊——”
神明宮大堂一片哀嚎,溫書揮舞著小拳頭,一人給了他們重重的一拳。但這種拳頭,於他們不過是撓癢癢。
而溫書則不一樣了,“痛痛痛啊——”溫書吹著腫成大棒槌的手,對金鐘樓可憐兮兮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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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不華麗的怒火
278不華麗的怒火
“知道痛了?”那剛才下手還那麼重?
金鐘樓雖然看不見,卻也摸得出來。溫書的手腫成大棒槌,有些地方還紅得油光發亮,碰一下就痛得要命。
“我這不是要為你出氣麼,早知道我就拿個鐵錘敲他們,可憐我這雙纖纖玉手啊~”
繃帶一圈圈纏在溫書的手上,動作輕柔,包紮的水平不遜色於她這個大夫了,最後再繫上結,將溫書的手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用鐵錘敲,會將他們敲成白痴的。”金鐘樓笑道,他才不信溫姑娘會這麼狠心。而且即便是用拳頭,出頭的力道和部位都極有分寸。這點別人不知道,溫書卻是知道的。
“變成白痴才好呢,那樣我就省心了。”溫書覺得,現在就像是拉拔著一群鬧騰孩子的老媽子,想當甩手掌櫃都不成。
只要她一日是溫書,她就不會放下自己的責任,她還有她非做不可的事,就算自己再討厭也沒辦法。
“對了,金鐘樓,你到總壇來幹什麼?哦,或許應該先問,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這個地方這麼隱秘,連老鼠都找不到這裡。”
“我是從溫姑娘房裡找到這裡來的。”金鐘樓遂將燕姑娘身上的毒發作,緊接著自己來到聽梅軒溫書的房間並發現房內密道入口的事與溫書一一說了。
溫書嚥了口口水,見鬼一樣的看著金鐘樓,“金鐘樓,你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那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找到的地方好吧?還有那個莫小仙。根本就是變態麼,一個機關要搞得那麼複雜,她就不怕自己都給自己繞糊塗了?”
溫書沒有絲毫自覺,她嘴裡的那個莫小仙,與她身體本尊是同一個人。
金鐘樓笑了,笑容裡滿是包容。
“不過這樣也好啦,你來了就好了。燕姑娘的解藥我已經制出來了。正想著要給你們送過去。”
“我代五哥謝謝溫姑娘。”這真是個好訊息,一想到五哥這陣子為燕姑娘的毒傷神,金鐘樓也有感於心。
“不用這麼說。燕武男也是我們神明宮的香主,她毒發我也有責任。”
“溫姑娘越來越像一宮之主了。”
“啊?有嗎?呵呵!這神明宮一大幫子人,我也不能撒手不管。雖然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這樣好像不太好~”溫書越說越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正如她不知道自己一開始為何會攬下這麼多事一般。
“溫姑娘這麼想是對的,他們認溫姑娘為主。溫姑娘便有責任將他們引向正途。”若神明宮眾還像以前那樣行事,與整個武林為敵,他們遲早會玩火*,被整個武林所討伐。如今天一伯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