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身心都踏實了。
沈懷景靠在白鳳軒身邊,額頭上還有薄汗,窗外吹來的江風很涼快,而身邊靠著最愛的人,他也很踏實。
“要是沒有蕭恆,我大概就死在碼頭的倉庫了。怎麼也沒能想到,文森特會把我賣了。”
他淡淡地提及幾天前在廣州的事。
白鳳軒的手指輕輕地在他臉上摩擦,雖然現在人是在自己身邊,但聽完了整個過程,他又陣陣後怕。
下意識地把人拉進自己懷裡,才不管是不是有些熱。這樣貼著,他心裡會舒服一些。
“以後,別離開我了。哪裡也別去,只在我身邊。”
“好!”他答應得很爽快。
他也害怕,害怕再次扔下他的鳳軒。
“軒哥哥,回去之後,給謝老闆買個宅子吧。”
白鳳軒笑了起來,“蕭恆能讓你給他買宅子?那還不得跟你急眼。”
“那......”
沈懷景一時語塞。
然後嘆了口氣,“那我不知道如何感激謝老闆了。”
“他既然說了是還謝小樓的債,你是我媳婦,你替我收了債,理所當然。睡一會兒吧,你也累了。”
“不累。”沈懷景這會兒是真不累。
見到了白鳳軒,他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不累的話,咱們再來一回......”
這一場廣州之行,有驚有險,好在是安全進入了白家軍的轄區。
沈懷景與白鳳軒在開江下船,去了白老二那裡,然後接上夏姨娘去江城。
為這,白老二一直罵到他們上船,說他白老三什麼都搶,現在連自己的親孃都要搶走,說他是白眼狼,說他壞透了。
反正,罵得可難聽了。
“鳳軒,你別聽老二胡說八道,都怪我以前沒把他教好,才讓他這麼......”
“母親,二哥好久沒罵我了,讓他過過癮,我也過過癮。”
白鳳軒看著在碼頭跳著腳罵人的白老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這......”夏姨娘不知道說啥了。
“母親,他就是欠,二哥久不罵他,他心裡癢,由他們兄弟去吧。這回我去廣州,走得匆忙,也沒能給母親好好挑件禮物,這個小東西送給母親,母親別嫌棄。”
這是沈懷景在郵局打完電話出來,在當地的首飾鋪子買的黃金鐲子。
夏姨娘把自己的首飾和房產都給賣了,就為了湊錢給白鳳軒,沈懷景本來是想在廣州好好給夏姨娘挑個禮物的,但計劃不如變化快。
禮物沒能在廣州買,但也不能空手而歸。
夏姨娘自是不要,倒是白鳳軒拉過她的手來給她戴上,“你兒媳婦給買的,你就收著。是他的心意,也是兒子的心意。”
最後,夏姨娘還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