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他孃的一個德性,溫柔一點是能死人。白鳳軒是這麼個性子,蕭恆還出國留過學,怎麼也是這麼個性子。回頭,我替你罵他。”
“別!”謝小樓覺得這事已經夠難堪的了。
他跟蕭恆之間,其實也沒有什麼強迫不強迫。
自打蕭恆回了江城,一直惦記著吃肉。
那晚沈懷景請吃飯,回去也就晚了。但這一點都不耽誤有人想把肉吃到肚子裡。
所以,哄著騙著又各種花言巧語還外帶威脅,倒是把謝小樓給哄上了床。
只是,就像他跟白鳳軒說的那樣,他那兄弟太壯觀了,謝小樓又挺害怕,畢竟在省城那回搞出了血,蕭恆也怕再出事,沒敢太用力,最終也就沒能吃上肉。
後來幾天,差不多都是這麼個情形。
直到白鳳軒生辰那晚,另一個狗男人給蕭恆這個狗男人送了點好用的油。
於是,苦於一直沒能吃上肉的男人,終於吃上了肉。
這一吃上肉,那就一發不可收拾。
連著兩三天,把謝小樓給折騰得要命。
按蕭恆的話說,趁著現在身體接受能力開啟,就得多用用,才不至於讓以後都那麼難受。
哪怕謝小樓再說不要了,但蕭恆根本停不下來。
這幾天,他都沒能下床。
白天睡,晚上折騰,每天都過得昏昏沉沉。
有時候醒著,有時候睡著,蕭恆倒是‘親親寶貝’的叫著,但一點都不心疼人,像是要把之前那一個多月的份都給補回來。
謝小樓如今一臉憔悴,看著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他走的時候怎麼說的?”沈懷景看到這樣的謝小樓特別感同身受。
“他說要去香港,最快也得下個月才能回來。還有就是,他說你讓他查的事過幾天應該就有結果,到時候會讓人送信給你。”
“嗯。好了,你也躺下休息吧。我一會兒讓人送藥過來,那種藥是從前宮裡的御醫配的,效果很好。一天擦三次,別碰水,這兩天也別下床走動,就好好躺著。府裡下人要是照顧不好,就跟我說,蕭恆不在,別由著他們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