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說她有很多把,不差我這一把槍。”
程落回頭看兩人,兩人也看她,用眼神表示是她們乾的,但沒想到孟默會用在這兒。
“行啊孟默,我小看你了,看來你一直在準備好了殺我。”
“是的。一直。我一直在準備著殺你。”
“從前世開始。”
杜能瞳孔驟縮。
“你不記得我了嗎?”身後的氣息陰冷,聲音像毒蛇吐信在耳邊劃過。
“我就是那個一直被你欺負的班長啊。”
都杜想起來了。那個一直捱打,一直低頭,一直讓他看不清的面容的班長。
赫然就是孟默。
“看來“記憶迴廊”並沒有讓你回覆完整的記憶,所以你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死的了吧。”
隨著最大的謎團浮出水面一些不清晰的記憶浮現在腦海。
“不太記得?可能是因為我現在拿的是一把槍。如果換成刀,你是不是會熟悉一些?”
杜能想起來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是孟默。
那日放學,他們在沒有監控的死角照常欺負杜能,自上大學以後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好玩的玩具,幾個人都躍躍欲試。
然而這一次,孟默拼命地反抗了起來,甚至拿刀刺入了杜能的心臟。
“真狠啊,我不過是隨便捉弄捉弄你,你居然拿刀直接殺我?”杜能嘴角抽搐,咬牙切齒:“孟默,你的所作所為,死後是不是下了地獄?”
“隨便捉弄?你的隨便捉弄就是拿手機拍我的狼狽姿態,找人合起夥來揍我,還有我身上永遠青紫不褪的傷痕,這就是你的隨便捉弄?”
他拿槍更用力地抵著杜能。
“也許我也應該像你對我一樣隨便捉弄一下你。”
“杜能,如果我下了地獄,那我們現在在這裡相遇,就證明,”
“你也和我一樣,身處地獄,是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