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小眼睛在賈張氏和易中海身上來回轉悠,他家的倒黴事全是易中海和賈家一手造成的。 現在賈張氏和易中海鬧矛盾,正中他的下懷,繃著臉拼命掩飾內心的狂喜。 李偉很樂意見到賈張氏和易中海內訌,希望他們兩人糾纏在一起鬥個不停,決定幫賈張氏一把,讓易中海吃吃虧。 以賈張氏的個性,就算易中海給她屋頂翻漏,她也不會念叨易中海的好。 “徒弟天天幫師父的忙,現在徒弟有難,師父不應該幫徒弟的忙?什麼時候當師父的居然成了皇帝了?” 賈張氏瞪大著眼睛望著李偉,不敢相信李偉居然會幫她對付易中海,不過她管不了那麼多,馬上說:“就是。 易中海,你作為師父這點忙都不幫,還有臉當人的師父嗎?” “我換,我換還不行嘛。” 易中海此刻心煩意亂,要是被賈張氏這麼吵下去,鐵定會吸引更多的人過來,如果一窩蜂地找他要賠償那就麻煩大了。 惡狠狠地看著李偉,居然關鍵時刻幫賈張氏對付他。 李偉吹著口哨悠哉悠哉地回到屋內,他的後手還沒使出來呢。 前中後院家家戶戶除了李偉都把衣服被子拿出來曬,有的甚至把傢俱搬出來晾曬。 整個院子都被曬得滿滿的,甚至連樹上都掛滿了衣服,這景象倒是罕見。 他們都買了瓦回家,堆在家門口搬了個梯子準備換瓦。 最忙的當屬易中海。 他首先把聾老太太家的東西拿出來曬,再買了瓦把聾老太太家的破瓦換掉,至於屋內潮溼甚至積了水,他是沒精力管。 好在聾老太太家離李偉的沼氣池比較遠,瓦破的不多換起來也快。 接著就是傻柱家了。 傻柱家的瓦破的很多,大半以上都要換掉,直至忙到中午才換了一半瓦。 賈張氏怕易中海不給她換瓦,靠在水池沿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易中海的一舉一動。 “老嫂子,你忙你的事去,我會給你換瓦的。” 易中海也被賈張氏看的發毛,好幾次都把好瓦給踩碎了,讓他心情特煩。 賈張氏氣呼呼地說:“家裡都漏雨了,我能做什麼事?” 易中海被懟得無話可說,也不想招惹賈張氏,只好安心地換瓦。 心裡在埋怨道:“這個何雨水到哪裡去了,去醫院看了傻柱也不來四合院望一下。 要是有何雨水搭把手,我也輕鬆很多。” 在李偉屋內。 何雨水正偎依在李偉的懷內吃著烤鴨,對面的電視機正開著,如果再有可樂或者啤酒,那就是妥妥的肥宅生活了。 李偉想著不管哪個時代,只要你躋身前列,過得生活絕對比普通大眾要好。 想著前世為生活奔波,過著九九六的福報,這一世才是享受生活。 …… 閻埠貴一家坐在飯桌前愁眉苦臉。 閻解曠望著碗裡的稀飯,再嗅了嗅臉色更難看了,“我怎麼覺得這碗裡的粥有股糞臭味?” “你別說聞,我看著這碗裡的稀飯就像看著一碗糞水似的,那能吃得下。”閻解娣不停地搖頭。 閻埠貴拍了拍桌子吼道:“你媽去鴿子市買的米和麵粉,都是新鮮的,怎麼有糞臭味? 這些碗可是你們親自洗了三遍,要有糞臭味也是你們沒洗乾淨。 你們這些孩子有的吃還瞎講究。” 閻解放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不滿道:“爸,要不你先吃下試試。” “試試就試試,吃個飯還磨磨唧唧的。” 閻埠貴把把飯碗端在嘴邊準備喝稀飯,沒被他們說還不覺得,被他們這麼一說,隱約覺得碗內有股糞臭味。 突然間沒了胃口,看了稀飯就噁心。 心裡一直在做思想工作,這只是腦海中的想象罷了,可是越想說服自己,反而越吃不下去。 又捨不得到外面買的吃,乾脆往床上一躺,說:“不想餓著就吃,反正飯已經做了,是你們不吃。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吃。” 閻解放很想閻埠貴到外面買白麵饅頭吃,詢問道:“爸,你不是說你身體不舒服嗎? 你不吃飯身體能好的了?” “也是,我這就去買吃的。”閻埠貴起身朝外面走去。 閻解放面露欣喜地望向閻解曠和閻解娣,說:“爸去買東西,這回多少會給我們帶點。” “你想多了。”閻解曠搖搖頭。 閻解娣也說:“大哥工作之後,爸就收他的飯錢,還會給我們帶東西吃?” 沒多久閻埠貴就推著門進來,居然拿著兩個二合面饅頭,一手一個躺在床上慢悠悠地吃。 閻解放瞪著眼睛看著閻埠貴,饅頭的香味讓他流口水,不滿道:“爸,你真不給我們帶一個饅頭啊?” “你們又不給錢,帶什麼饅頭? 好好的稀飯在那裡你們不吃?我是生病了才買饅頭吃的。” 閻埠貴理直氣壯地說。 閻解放三人氣的直摔筷子,一個個躺在床上睡覺。 …… 易中海吃過中飯之後把傻柱房頂的碎瓦全部換了,順著樓梯爬到地面,用拳頭杵了杵痠痛的後腰。 臉上欣慰地說:“總算把碎瓦全換了。” “哼,還有我家的碎瓦沒還,易中海,我可是盯著你。” 賈張氏突然從易中海的身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