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伸了伸懶腰,指了指自己房子琉璃瓦頂說:“你說我家啊,我蓋的是琉璃瓦,三分錢一塊。 這瓦的硬度比青磚還硬,怎麼能打的破,至於漏雨那更是是不可能的。 我一覺睡到天亮,別提多舒服。 閻埠貴,我說要不你也買琉璃瓦來蓋,保證以後絕不漏雨。” 閻解放聽了兩眼放光,當即喊道:“爸,李偉都說琉璃瓦好,要不我們也買琉璃瓦蓋。 以後下雨我們也不用拿盆裝漏雨。” “洗你得碗去,只要你出錢,我絕對去買琉璃瓦。” 閻埠貴氣的直罵。 閻解放被罵的臉色一黑,他還在上學哪有錢啊,心裡覺得他爸摳門,嚴重影響了生活質量。 閻埠貴別說三分錢買一塊,哪怕是一分錢一塊他都捨不得。 本來還想和李偉說說話,找一找同病相憐的人,釋放一下心裡的鬱悶。 沒想到小丑居然是自己,白白給了李偉顯擺的機會。 閻埠貴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心情反而更鬱悶了,氣的不再和李偉說話。 突然連打幾個噴嚏,鼻孔流出了鼻涕,估計是昨晚著涼導致的。 心裡對李偉更加嫉妒。 為什麼李偉可以住的舒舒服服的,他就住破舊了房子。 李偉見閻埠貴低頭只顧著洗碗,估計被他氣到了,也不再理會閻埠貴,來到沼氣池旁。 只見沼氣池被炸的一個大坑,正好可以不用再挖坑。 他房子的牆上本來沾了一些糞水,由於昨晚下雨已經沖刷乾淨了,倒省的他花功夫清理。 決定今晚去一趟石匠張師傅家裡,問下材料有沒有到齊,什麼時候可以過來做事。 二大媽帶著劉光福經過前院,閻埠貴立馬攔住問道:“二大媽,二大爺怎麼樣了?” “嗐,別提了,醫生說劉海中吃的糞水中含有大腸桿菌等多種致命細菌和病毒,確定是腸胃炎了。 說以後不能吃酒吃辣吃冷,也不能吃醃製品等,要不然又會拉肚子。” 二大媽滿腹愁容,只是搖頭嘆息。 搞不明白不就是幾滴糞水嘛,怎麼得了這麼大的病。 “這麼嚴重?那二大爺連酒都不能吃,豈不要發火,今後的日子怎麼過。” 閻埠貴想著這不就是啥都不能吃,只能在家喝稀飯吃饅頭。 他知道劉海中嗜酒如命,要不讓劉海中喝酒,簡直是上酷刑一樣。 “可不是嘛,不說了,我還要去做飯,等下還要去醫院。” 二大媽說完急匆匆地走向後院。 閻埠貴聽到劉海中悲慘的遭遇,發覺原來他還不是情況最糟糕的一個,頓時心情好了不少。 緊接著賈張氏和賈東旭來到中院。 閻埠貴照例問道:“賈張氏,棒梗怎麼樣了?” 賈張氏板了一張臉沒有回答。 倒是賈東旭回了一句,“三大爺,棒梗情況不好,一隻眼睛算是徹底瞎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無數個。 估計沒一個月是好不了,其他的到沒大礙,就是眼睛瞎了以後怎麼說媳婦啊。” “哎。” 閻埠貴本想安慰幾句,不過話到嘴邊又被嚥了回去,這個棒梗是自作自受。 賈張氏開啟房門,屋內和傻柱的屋內一個樣子,溼漉漉地,臭烘烘的。 臉色頓時大變,指著賈東旭罵道:“你沒看到易中海有傻柱幫忙翻漏,你還去幫個什麼勁? 就是因為你沒把破瓦換掉,這才讓家裡進了水。” 賈東旭知道就算翻了漏又怎樣,瓦還不是被炸碎,照樣會漏雨。 不過見賈張氏正在氣頭上,悶著頭不敢狡辯。 賈張氏一個人把家裡的椅子和凳子拿出來晾曬,並把進了水的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搭在門前晾衣服的竹篙上。 賈東旭一隻胳膊骨折了,一隻手不好搬東西,只好跟著把衣服拿出來曬。 衣服被髒兮兮的雨水浸溼了,散發出糞臭味,不過他們也不管了,先曬乾再說。 特別是被子,浸了水特別重,賈張氏只得在炕上把棉被壓了壓,一股股又黑又臭的髒水從被子裡面流出。 賈張氏和賈東旭鉚足勁把被子搬到屋外的椅子上曬,看了看太陽,覺得估計曬三四天都不得幹。 接下來幾天沒被子,他們怎麼睡啊。 賈張氏眉頭緊鎖,聽說這幾天還會下雨,必須先把瓦給弄好,否則屋內又會漏雨。 可眼下賈東旭胳膊斷了,根本不能到屋頂上換瓦。 花錢請人換又捨不得。 決定要易中海來換,以前賈東旭幫易中海換了那麼多次瓦,現在易中海幫她家換一次不過分吧。 看著易中海倒塌的房屋嘟囔道:“這個易中海怎麼還不回來?” “他早就來了,只不過老太太昨晚家裡漏油,被雨淋病了,一大爺把老太太背去了醫院。” 閻埠貴接著賈張氏的話回道。 “什麼?聾老太太也病了?那嚴不嚴重?” 賈張氏聽了心裡暗喜。 她一直以來被聾老太太壓制的死死的,她每次和易中海對著幹,就被聾老太太出面干涉。 她心裡恨極了聾老太太。 聽說聾老太太病了,要不是有人在場,她就要放聲大笑。 閻埠貴搖搖頭說:“不知道,只知道老太太被一大爺揹著,當時神情有些迷糊。” 賈張氏聽了臉色浮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