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我是看賈張氏拿了你的舊衣服,就問怎麼一回事。 她說是你不要的衣服,就拿回家了。 我看了你把舊棉被都扔了,估計是上次得了新棉被才不要舊棉被,所以我就把舊棉被拿到鴿子市賣了。 也沒賣多少錢,就買了三塊錢。” “兩白一黑”號稱城市的命根子,棉花就是其中的一白。 哪怕是舊棉絮能賣到三塊錢。 李偉聽了氣的不打一處來,質問道:“這些東西又不是賈張氏的,她說什麼你還真信啊? 你就不知道問問我?” “我這不是看你不在嗎?” 閻埠貴強詞狡辯,他當時只不過怕拿晚了,東西全部被賈張氏拿走了,這才挑最貴的舊棉被賣。 “不告而取是為偷,你未經我的允許拿我的東西,趕緊把賣舊棉被的錢還給我。” 李偉把手伸到閻埠貴面前。 閻埠貴被李偉當著大家的面索要錢,臉色都紅到脖子根。 想著剛到手還沒捂熱的錢,實在不想這麼給出去。 李偉見閻埠貴沒動靜,再次逼迫道:“閻埠貴,當著大家的面你不至於耍賴吧? 且不說叫大家評理,哪怕是告到學校校長那裡也是我有理。” 聽到李偉要鬧到校長那裡去,閻埠貴頓時慌了,被這麼一鬧很可能他今年的優秀教師就沒了。 很不情願地把攥著錢的手拿出來,剛攤開就被李偉搶了過去。 李偉數了一下,正好是三塊錢,才安心地放進口袋,這下省的自己去鴿子市買東西。 接著又問向賈張氏,“你為什麼無緣無故拿我的東西?快把我的舊衣服還過來。” 賈張氏雙手一叉腰,大聲囔囔道:“是你扔在外面不要的東西,我拿回家怎麼了? 李偉,你就是故意想找我麻煩是不是?” “扔在外面就是不要的?誰規定的?”李偉嚴詞反駁。 賈張氏把頭一撇,氣呼呼地說:“我不管,反正是你扔在外面不要的舊東西,誰拿到就是誰的,我拿回家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好,這可是你說的。” 李偉衝到中院,看到賈張氏屋外放著鐵鍋和鋼精鍋,二話不說拿起鐵鍋和鋼精鍋就往家裡走。 “誒,你不能拿我的東西。” 賈張氏慌忙攔住李偉,企圖搶下鐵鍋和鋼精鍋,但她哪是李偉的對手,雙手抓住鋼精鍋和鐵鍋,被李偉拖著倒走。 見攔不住李偉,哭著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李偉搶劫啊,光天化日之下搶我家的鍋啊。” “現在拿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你放開。” 李偉使勁地拉了拉鋼精鍋,賈張氏依然不鬆手。 這時候賈東旭和棒梗從屋內衝出來,賈東旭手裡拿著一根擀麵杖,大喊道:“李偉,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棒梗也拿著一根小竹篙打向李偉說:“竟敢欺負我奶奶,看我不打死你。” “強佔我的東西還有理?” 李偉把鐵鍋和鋼精鍋一鬆手,力道突然卸了,賈張氏立馬朝後面倒去,腦袋磕在地面上,腫了一個大包。 李偉一把抓住棒梗的竹篙,往回一扯就把棒梗逮到身前,直接兩巴掌下去,把棒梗的嘴角都打出血來。 把棒梗扔在地上,躲過賈東旭的一杖,結結實實地一拳打在賈東旭的肚子上,賈東旭肚子吃痛,腰彎的像蝦米一樣。 “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你這種人該打。” 李偉噼裡啪啦朝賈東旭臉上扇巴掌,打的賈東旭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賈張氏摸了摸頭,見兒子和孫子都被人打了,拿起鐵鍋準備朝李偉頭上砸去。 李偉屈肘相迎, 鐵鍋大都是生鐵做的,硬度高但是脆,就像旺旺雪餅一樣。 當了一聲, 鐵鍋應聲而碎。 “哎呀,我的鍋啊。” 賈張氏頓時心疼起來,一口鐵鍋差不多要四塊錢,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李偉,都是你害的,我給你拼了。” 賈張氏不僅沒有反思過錯,反而把一切責任推到李偉身上,伸出爪子抓向李偉的臉龐。 “得寸進尺的傢伙。” 李偉扔下賈東旭,卯足了勁朝賈張氏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賈張氏被打了轉了兩個圈,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 接著再打下去,把賈張氏打的直呼救命。 “李偉,夠了。” 易中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李偉這才扔下賈張氏,搶先說道:“易中海,你來了正好,賈張氏強拿我門前的舊衣服,我要他還回來,他還不肯。 這不我們就打了起來。 易中海,你趕緊勸他們把東西還給我。” “一大爺,別聽他瞎說,是他要搶我的鐵鍋和鋼精鍋,你看連我家的鐵鍋都被李偉打碎了。” 賈張氏搖晃著腦袋,好使自己清醒一些。 李偉笑道:“是你說扔在外面不要的舊東西,誰拿到就是誰的。你家的鐵鍋和鋼精鍋在外面,我先拿到自然是我得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