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啊,那不是亂套了。” 閻埠貴首先嚇了一跳,他家人也多,和賈張氏一樣也喜歡把一些東西放在外面,哪怕一把掃帚被人拿了,他都不樂意。 而且他的腳踏車就一直放在外面,要是被人騎走了豈不很冤。 其他人見閻埠貴反對也跟著反對,他們可知道李偉真的是說到做到。 易中海臉上十分不悅,這些人明著是反對李偉,實際上是反對他剛剛的話。 “行了,賈張氏,這些破舊衣服你收回家,你補四塊錢給李偉。” “憑什麼要我補錢?”賈張氏十分不滿。 易中海嚴厲斥責道:“叫你補就補,哎,賈東旭,要不你給錢。” “哦。” 賈東旭素來聽易中海的話,乖乖地掏了四塊錢給李偉。 “賈張氏,這些破布條你要收好啊,你可是花了四塊錢買的啊。” 李偉接過錢笑嘻嘻地回家了。 賈張氏氣的直瞪眼,狠狠地說:“李偉,咱們走著瞧。” 看著自己花了四塊錢居然買了一堆這種破布條,心裡對李偉更加怨恨。 把地上的破布條又重新撿起來抱回家,又對賈東旭罵道:“還愣著幹什麼?鍋都沒了,還不去買一口鍋來。” …… 李偉歡喜地回到家中,本來還以為要花好久的時間才把這些東西賣掉,沒想到閻埠貴和賈張氏間接地幫了他的忙。 有七塊錢的收入也算不錯,更主要的是省去了時間。 他現在要把精力都放在編寫維修手冊上,至於其他的事,儘量是少摻和。 至於買傢俱和翻修房子,等忙完了維修手冊的事情再說。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寫維修手冊,生活倒過得充實。 幾天之後, 李偉拿出三張借條,今天他們該還錢了。 不過去之前他還要探探口風,看他們是否真的要賴賬。 如果他們主動說明情況,他會好好說話,沒錢可以晚點還。 但如果裝聾作啞想糊弄過去,那也別怪他翻臉無情。 李偉首先去找閻埠貴,只見閻埠貴躺在椅子上面曬太陽,地上還放著一杯茶,看起來還挺享受的。 “閻埠貴,今天的日子不錯啊。” 李偉從旁邊也搬出一把椅子坐在閻埠貴身邊。 閻埠貴愜意地抖著腿說:“李偉,你要是想在我這曬太陽,可以,但是你要是想喝我的茶水,一杯茶一毛錢。” “你的茶太貴,我喝不起。”李偉笑道。 一毛錢可以在食堂吃四個大饅頭,一份土豆和一份白菜,區區一杯茶就要一毛錢,這個閻埠貴真敢想。 “哼。”閻埠貴冷哼一聲。 李偉這時又問道:“閻埠貴,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 閻埠貴被問懵了,想了一會兒才搖搖頭,“誰知道是什麼日子?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李偉臉色有些難看,這個閻埠貴果然把借錢的事忘光了。 只得透露一部分事情,“我以前聽我爸說他借了錢給別人,至於借給誰也忘了,關鍵借條還沒找到。 閻埠貴,你好歹是前院的三大爺,要不你幫我想想是否記得這事?”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閻埠貴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平復驚慌失措的舉止,“這種事情,他也不會給我說,我怎麼清楚。 你都說了沒借條,就算想起來又有什麼用,空口無憑誰會認啊。 我勸你這件事就過去算了,別再計較了。” “哦,閻埠貴那麻煩通知一下,我下午要開全院大會,有重要事情宣佈。” 李偉不再搭理閻埠貴,直接走向後院。 以前開全院大會要經過三位大爺同意後再開,上次李偉一鬧騰,只要有重要事情,就可以通知三位大爺組織開會。 心裡已經想好對付閻埠貴了,平時一毛不拔的人,居然勸他大氣地不追究這筆借款,真是好笑。 劉海中正在家裡喝酒,桌上放著一碟炒花生米,見到李偉進來了,趕緊問道:“李偉,你來做什麼?” “劉海中,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李偉開門見山地說。 “什麼日子?” 劉海中跑去望向日曆,撓了撓頭,“今天不是什麼日子啊。李偉,你到底有什麼事,快點說,說完快走。” 李偉說:“我以前聽我爸說他借給了別人的錢,說是今天會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劉海中嚇得把筷子都掉在地上,隨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知道,這是你們前院的事情,和我們後院有什麼關係?” “行吧,那通知一下,下午我要開全院大會,有重要事情宣佈。” 李偉說完板著臉出去了。 一個個裝聾作啞,擺明了就是不還錢。 接著李偉直接找到了易中海。 至於為何沒找賈張氏,那是連劉海中和閻埠貴都裝聾作啞,賈張氏更不會認這件事。 這三個借條的保證人都是易中海,不信易中海會不記得。 “李偉,你來做什麼?” 易中海對李偉的到來似乎充滿著不悅。 李偉一進易中海的家裡,就聞到一股中藥的味道,聳了聳鼻子說:“易中海,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只是平平常常的日子,沒什麼特殊的。”易中海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