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瞪著眼睛望向閻埠貴和劉海中,把劉海中和閻埠貴嚇得躲得遠遠地。 劉海中依舊叫道:“賈張氏,你們偷了李偉的磚,還把李偉的磚弄倒了,這件事抵賴不了。” “賈張氏,快點給李偉賠償,要不然我把你們都帶回去審問。” 周警官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本以為過來就是了解聾老太太文書的事情,沒想到又碰到這種棘手的事。 “不賠,我就是不賠。”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 “管你賠不賠,老子直接要東西。” 李偉二話不說,在賈張氏的兔子窩裡面拎起一隻兔子的耳朵,估計了一下手感一隻大概有五斤多重。 如果賣起來估計也能賣到三塊錢,賠損失的磚錢倒也合理。 “我的兔子,別抓我的兔子。” 賈張氏把兔子當成命根子,像發了瘋一樣撲向李偉,一副要把兔子搶下來的架勢。 “滾開。” 李偉一巴掌把賈張氏扇倒在地,拎著兔子揚長而去。 眾人見了趕緊散開,正好劉海中和閻埠貴經過賈張氏的面前,賈張氏舞著爪子抓向閻埠貴。 “都是你們冤枉我,讓李偉抓走了我的兔子,你們還我的兔子。” 閻埠貴冷不防地被賈張氏抓花了臉,嚇得跑到劉海中身邊,企圖讓劉海中擋住賈張氏的進攻。 賈張氏已經像發了瘋一樣,直接一手抓破了劉海中的臉。 劉海中可不像閻埠貴那樣膽小怕事,一巴掌打在賈張氏的臉上,吼道:“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你居然敢打我?” 賈張氏雙手如同九陰白骨爪一樣,不停地朝劉海中和閻埠貴臉上招呼。 劉海中和閻埠貴哪敢和賈張氏硬來,被嚇的慌忙躲在家裡不敢出來,賈張氏則坐在門口大罵。 李偉樂在一旁偷笑,這群人總算狗咬狗了。 房子拆完了,張師傅今天要去運水泥和沙子過來砌磚,估計要明天才能運過來。 今天一天沒事,李偉拎著兔子往軋鋼廠宿舍走去,宿舍有煤球爐,可以做兔子肉吃。 李偉現在好歹也算有廚師的實力,在菜市場買了蔥,蒜和辣椒,準備來個紅燒兔子肉。 一名賣豬肉的販子見到李偉提著菜,手裡拎著兔子,趕緊攔住李偉,問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要燉兔子?” “是啊。” 李偉有些警惕地看著販子,長的人高馬大,腰肥體胖,要不是在菜市場,真覺得對方是攔路搶劫的。 “小兄弟,你別誤會。我是說要不要我幫你殺兔子?” 販子發現剛剛的行為太唐突了,趕緊後退了幾步說話,連忙表明了來意。 “幫我殺兔子?” 李偉更是疑惑不解,很懷疑對方是不是打算拿著兔子就跑。 販子解釋道:“你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收你兔子的毛皮。我幫你殺兔子,你把毛皮賣給我,三毛錢怎麼樣?” “嗯,行。” 李偉瞭解了對方的來意,馬上就答應了。 他知道兔子的毛皮能賣錢,但是收的人很少,很可能要等到半年甚至一年才有人收。 他才不願意保管腥臭的兔子毛皮,本打算剝了兔子的毛皮就扔掉,現在有人收正求之不得。 販子用手抓住兔子的後腿,把兔子倒著拎起來,抄起案板上的剁肉斧頭,朝兔子的腦袋輕輕一擊,兔子就暈死過去了。 然後用繩子倒掛著,剝皮洗淨,整個兔子就殺好了。 動作嫻熟,一看就是宰殺兔子的老手。 “多謝。” 李偉放好三毛錢,接過兔子歡快地朝宿舍走去。 來到宿舍,李偉先在鋼精鍋裡燉兔子肉,等燉的差不多爛了,才撈起來和著蔥薑蒜一起爆炒。 再放上辣椒和醬油,一股肉香就飄散開來。 “要是油再多一點就更好吃了。” 油是每個月定量供應,一個月才半斤油,炒幾次菜就沒了。 這次為了紅燒兔子,估計用了有三兩多油,大半個月的油給用了,但看紅燒兔子還是覺得沒什麼油。 炒瘦肉果然很耗油,難怪沒人願意買瘦肉吃。 要不是上次分得了兩個東坡肘子,熬得了很多豬油,否則這次也不可能攢得了三兩多的香油。 沒油只能燉兔子吃,李偉自認為吃不慣燉兔子。 要論香和美味,紅燒肯定遠勝燉。 吃飽喝足,李偉躺在床上拍拍肚皮,不得不說賈家養的兔子還真是不錯,味道確實鮮美。 看賈張氏那裡還有四隻兔子,要是全抓過來吃了那就爽呆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張師傅就帶著兩名徒弟搬好了水泥、石灰,沙子以及鋼筋,放在前院堆著。 見李偉來了,趕緊擦了擦汗說:“李偉,東西都到期了,我就按你說的,先倒水泥柱子,然後再砌磚。” “嗯,辛苦了。” 李偉稍微檢查了一下貨,發現這些材料都是好材料。 一般人都是用生石灰,用之前還要熟化,挖一個坑把生石灰和水一起倒下去,等過了幾天,生石灰就變成了熟石灰。 而這個石灰就是熟石灰,不用再熟化,否則熟化又要耽擱幾天的功夫。 這些沙子都比較乾淨,沒有雜草和泥土。 特別是泥土,如果沙子的含泥量過高,會降低水泥砂漿的強度和粘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