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你說說你的看法。” 周警官也知道賈張氏喜歡顛倒是非,完全不信賈張氏的話。 李偉指著一堆青磚說:“我昨天和張師傅把青磚碼的好好的,今早一來發現青磚全部倒了,掉在地上磚就碎了,碎磚誰會要啊? 而且我還發現青磚少了很多,很明顯是有人偷了我的磚,還把我的磚弄倒了。” 李偉並沒有說棒梗偷磚了,但是誰都知道這磚絕對是棒梗偷了。 周警官在青磚旁邊看了看,隨後來到中院,四處檢視了一下,併到賈張氏的屋裡看了看。 “棒梗,你出來一下。” 棒梗被繃帶包紮著腦袋,一臉幽怨的看著李偉,哭訴道:“周叔叔,李偉太壞了,他的磚把我的頭都打破了。” “你不跑到他的磚垛下面,怎麼會打了頭?快說說怎麼回事?” 周警官沒理會棒梗的哭訴,一針見血的提出疑問。 “我只不過到磚垛下面玩一下而已。”棒梗編了一個謊言。 李偉指著賈家牆角下的青磚,和兔子窩邊上圍成一圈的青磚,問道:“這些青磚是哪裡來的? 你在我磚垛下玩,能把我的青磚玩到你家裡來?” “反正你有紅磚砌牆,這些舊青磚我拿來用怎麼了?有沒多少塊。”賈張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還不是偷了我的青磚。” 李偉覺得一陣好笑,做賊都這麼理直氣壯,“我紅磚是用來砌牆,但我的青磚是用來賣的。 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拿我的東西,還把我的磚弄倒,還有理了?” “才拿了幾十塊青磚而已,連個兔子窩都沒搭好,真是小氣。”賈張氏反而一臉不屑。 “你趕緊把青磚給李偉還回去,要不然就花錢買。” 周警官聽不下去了,直接下了命令。 “還就還。” 賈張氏一臉的不樂意,不過怕周警官再把她抓走,只得不樂意的把青磚一塊塊地搬回磚垛處。 李偉則在一旁看著,暗自數著有多少青磚。 賈張氏把最後一塊磚還了回去,拍了拍手撣去手上的灰,很不樂意地說:“李偉,你的磚還給你了。哼。” “等等。” “李偉,你又有什麼事?” 賈張氏一臉的怒意,今天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磚沒偷到反而把棒梗的頭打破了。 “你看看,你還的磚還少一大截呢,而且這地上碎著的磚,你也要賠。” 李偉指著磚垛,如果包括地上的碎磚和賈張氏還回來的青磚,還少一大摞磚,估計少了三四百塊磚。 “其他的磚我怎麼知道哪裡去了?掉在地上的磚怎麼還要我賠啊。” 賈張氏心裡一萬個不樂意。 “我不管,反正我的磚損失了這麼多,誰偷了我就找誰賠。”李偉說著一邊看著閻埠貴和劉海中。 這把閻埠貴和劉海中看的心裡發慌。 這一幕哪逃得過周警官的眼睛,當即在通往閻埠貴和劉海中的路上仔細檢視,總算發現了路上有一些青磚碎屑。 在劉海中的家裡發現了百來塊青磚,據交代是準備用青磚隔一間房間出來。 至於閻埠貴,則把青磚放在倒座房裡面。 這個倒座房是準備給閻解成當婚房用的,閻埠貴偷青磚是為了做一個炕。 被抓的證據確鑿,劉海中和閻埠貴都低著頭不說話,心裡在埋怨賈張氏瞎搞,連累了他們被抓了個正著。 “我也不欺負你們,看你們磚砌了一半,這磚你們花錢買下,一分錢兩塊,算一算有多少青磚。” 李偉巴不得他們買下青磚,以很大氣的口吻說道。 “這可是舊磚,還要一分錢兩塊?能賣到一分錢三塊就算不錯了。” 劉海中不樂意了,居然還要他花錢買舊磚。 “最多一分錢三塊。”閻埠貴也不想多花錢,趕緊幫著劉海中說話。 “行啊,那我就說你們偷我的磚,讓你們到治安所去說說,偷東西可要罰款的,有記錄在案。” 李偉出言恐嚇。 他只想多撈錢,至於其他的他不管。 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他自然要多要一些錢。 “一分錢兩塊就兩塊。” 閻埠貴最怕進治安所了,要是影響他的工作就完蛋了,趕緊答應了李偉的要求。 劉海中偷的磚不多,見閻埠貴答應買下青磚,也點了點頭同意。 賈張氏見閻埠貴和劉海中居然花了大價錢買了磚,感覺自己還了磚沒花錢,似乎佔了便宜,躲在一旁偷偷地笑。 李為望了一眼賈張氏,喊道:“賈張氏,劉海中、閻埠貴,你們三個既然偷了我的青磚, 那麼這些掉在地上的破磚也是你們偷磚時候弄倒弄破的,一分錢兩塊磚,你們三個商量著怎麼賠吧。” “這磚怎麼要我賠?” 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剛剛只顧著看劉海中和閻埠貴的笑話,把自己偷磚的事情給搞忘了。 以為她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沒想到又扯了出來,而且還要賠錢。 “你沒偷我的磚嗎?”李偉瞪著眼睛質問。 劉海中早就惱火賈張氏瞎搞,把責任一股腦地推到賈張氏身上,“這些磚都是賈張氏和棒梗弄倒的,我親眼看到的。” “對,全是棒梗弄倒的,要不然磚為何只打到棒梗?” 閻埠貴為了不花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