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睛狠心又補了一鞭。
“還是不夠!”
除了老吳外,在場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要打多久?”
“就是,這麼重還不夠?!”
“要是這麼抽幾十上百下,錢要不要得到不說,命可能都沒了吧。”
也不知道這兩個棋手是心夠狠,還是本來就有仇。隨著司南溪的一聲怒喝,兩人徹底下起了死手。
“啪......啪......”
喝口茶的功夫而已,二人已經皮開肉綻血色浸衣。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
“五十”
每抽一下,司南溪都替他們默默記著,五十下打完,二人已經臨近虛脫,握著的藤條的手開始止不住的發抖!上身下身的肌膚,更是找不到一處完整的!
“夠了!報名字去那邊領你們的借據抵押!”
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兩位年輕棋手,本來連喘氣都難,聽到司南溪的這句話後,瞬間精神起來。
有了帶頭的人,其他人也紛紛效仿,兩人一組,開始撿起藤條。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讀過聖賢書,聽著仁義禮智信五個字長大的。真要他們拿起藤條將別人抽得半死不活,短時間內還真做不到。
看著他們猶猶豫豫,始終下不了狠心。老吳偷瞄了一眼司南溪,隨即輕咳幾聲,特意將手上一沓又一沓的當鋪借據抵押給他們展示了出來。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臨安城南這座破廟裡慘叫連連鬼哭狼嚎。別說人了,就是鬼來了也得忌憚三分,繞幾里地再走。
平日裡文質彬彬的臨安棋手,發起狠來著實連司南溪也被嚇了一跳。這批傾家蕩產的人中,有不少是老弱病殘,司南溪怕再這麼打下去會鬧出人命,只得點到為止讓他們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