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問道:“賭錢怎麼連房產地契都給壓上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老齊頭昨日贏了他四局,今天這是第五局了。他哪拿得出一千兩銀子來?老齊頭又不想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將全家房產連帶老婆孩子都給壓上抵押了,這才湊夠了賭本。”
“這要是輸了豈不是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放心,輸不了,這小子棋臭得很,何況他已經輸了幾千兩銀子了,加上老齊頭這一千兩,我估摸著快到七千兩銀子了。不至於惦記著咱們著幾百一千兩銀子。”
樓底下的衛雲澈輸錢輸的盡心,暗藏在三樓的黎滄月,已經臉黑如碳了。自己辛辛苦苦在臨安城忙活了半年賺的錢,按他這種輸法,不出三天全都得賠完!
司南溪對圍棋研究的不多,但他知道天上不會掉大餅。眼前這點人的貪慾已經被徹底點燃,恐怕一招不慎就會滿盤皆屬。
“各位臨安城的父老鄉親,小弟我初來貴寶地,聽聞此地棋院甚多,棋友甚多,我家裡別的沒有,就一個錢多。正好小弟我又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愛下棋。這樣吧,下了這麼久,不僅我乏了,在場的諸位有不少是等了一個通宵的,想必也困了也累了,這樣。我身後這家酒樓,大家隨便吃隨便喝,都算在我頭上。想繼續下棋的,小弟我來安排最後一場......”
不等衛雲澈說完,底下的人瞬間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