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要管,這是工作,既然已經接下來了,就要盡力去完成。”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再清楚不過,從來也沒有過一刻……能在她手裡討得過好的……你我都知道……” 他眼底黯然一片,連原本那點光芒也熄滅了。 言清如何能夠不知,那小賤人可不就是仗著家世為非作歹,為所欲為嗎? 他重重“呸”了一聲。 窗外雪花漫天,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顧筠然的內心卻黯淡無光,一顆心好似沉入不見底的深淵,渾渾噩噩,稀裡糊塗。 “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私下裡不要跟她有過多交集就是了,阿栩已經站在狂風浪口,不能再因為我,把藝林送到這個位置了。” “知道了。” 言清又不情願的應了一句。 他現在是典型的急顧筠然之所急,氣顧筠然之所氣。 但表現的確實比顧筠然還誇張。 冤有頭,債有主,如今正主開口,他不得不聽。喜歡向陽花的她()向陽花的她。